怎么这么凶?” 白思禅现在是腰疼腿也疼,小肚子疼的最厉害。 刚刚还不觉的,现在余韵褪去,只剩下酸酸胀胀的疼痛。 她伸手揉了揉小肚子,丝毫不能缓解。 那疼痛是自内而外的,一点点儿地舒展开。 白思禅从未有过痛经的困扰,此时也稍微有些理解,为什么每次祝杏好来大姨妈,都像掉了半条命一样痛苦。 她现在只是稍稍有些疼,就有些忍受不了。 何生楝瞧她揉自己的小肚子,问:“怎么?饿了吗?” “……不是,”白思禅想了想,还是诚实回答,“是你撞的太厉害了。” 所以很疼呀。 何生楝老实认错:“我的错。” 他揽住白思禅,覆盖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轻轻地揉了两下:“我给你揉揉,好不好?这样会疼吗?” 男人的手很暖,比她的手指糙,也比她手掌大,盖上去不轻不重地揉着,倒还挺舒服。 白思禅宛如被撸了肚子的猫,往他怀里蹭了蹭:“那我欠的一次可以往后拖延几天再还吗?” 至少这两天,她是承受不住了。 “好。” 何生楝给她揉了半天肚子,问:“还想不想看庙会?” “想。” “那我背你去看?” 小姑娘这下是被折腾惨了,彻底成了个软包子。 白思禅拒绝的很干脆:“不要。” 小镇上总要比外面的风气要收敛很多,白思禅不想引起那么多关注。 虽然说累的腰酸腿疼,但也不是不能坚持,只是买个月饼而已。 庙会上有很多摆摊的,各色小吃,何生楝负责掏钱和拎东西,白思禅负责挑和吃,两相十分和谐。 而外婆让白思禅去买的月饼,是一家店里的,外面挑着个灯笼,只是因为白天,所以还没有亮起来。牌匾上大大的几个字——老刘月饼。 五仁、红豆、莲蓉,蛋黄,都是挺常见的馅料。 白思禅每样各买了一斤。 月饼都是今天刚做出来的,何生楝拿着,白思禅从袋子中捏出一枚,高举着手,递到何生楝唇边:“你先尝一尝。” 瞧她多好啊,第一口要给喜欢的人吃。 何生楝低头,轻轻咬了一口。 月饼很甜。 这月饼不是酥皮的,偏硬,一口下去,是瓜子仁和花生仁,混着芝麻和红绿丝。 “好吃吗?” 白思禅性子急,还没等到何生楝回复呢,她自己就着何生楝咬过的地方啃了一口,满足地发出一声感叹。 “好吃哎。” 可惜的是她刚刚吃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吃不下这块月饼。 胃口有限,她又吃了两口,只好悻悻然地递给了何生楝:“你替我解决吧。” 何生楝自然而然地接了过来。 虽然相处的时间尚不算久,但是吃她剩下来的食物这种事情,已经养成了习惯。 对于何生楝来讲,白思禅已经是自己的一部分了。 但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惊恐无比:“哎呀呀,你这孩子,怎么能让你叔叔吃剩下来的东西呢?都这么大孩子了,也该知道点……” 白思禅:??? 循声望去,白思禅看见了熟悉的脸庞,叫了声“二表舅妈”。 二表舅妈手里牵着自己的孙子,看着两人直摇头,语重心长地说:“知道你俩感情好,但怎么能让长辈吃剩的东西呢?不合适,太不合适了。” 白思禅说:“我错了,二表舅妈。” 她乖乖认错,活像个被训斥的孩子。 何生楝哪里忍心瞧她这幅可怜模样,心里虽然不满二表舅妈管这闲事,却也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这没什么,您不用这么严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