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接住手机的同时,另一手握住她手腕一拉,宋羡鱼顿时跌进潮湿的怀抱,季临渊反脚把门踢上,一手抱着她,一手接起电话。 是通越洋电话,季临渊的英语带着点伦敦腔,听起来性感迷人。 宋羡鱼掌心贴着他胸膛,温热有弹性,因为离得近,她听见手机里传出的是个女人的声音。 直到男人接完电话,放下手机,她都没有好奇过手机里的女人是谁,若是换成别的妻子,只怕要揪着丈夫不问清楚不罢休。 季临渊把她抵在卫生间门上,深深地俯视,“这么晚有人打电话来,你就这样拿给我?” 宋羡鱼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笑着反问,眼眸清亮带笑:“不然呢?” 季临渊抬手,指背轻佻地从她额头滑至下巴,声音透着一股子儒雅的风流感:“这么信任我?” 宋羡鱼眼睛里有光,语气缱绻信赖:“你是我丈夫,不信你信谁?” 话音刚落,季临渊低头堵住她的嘴。 倒在床上,宋羡鱼有点晕乎,想到自己还不方便,她忙按住男人摸到她裤腰的大手,“不行。” “没干净?” “嗯” “那我不进去。” 最后那几秒,宋羡鱼紧紧抱住撑在她上方的男人,只觉灵魂在这一瞬间被抽干。 两人睡下已经快两点钟,次日醒来,宋羡鱼昏昏沉沉。 洗完漱出来,看见垃圾桶里大团的卫生纸,怕洪姨收拾卫生发现什么,她把卫生纸都倒进卫生间垃圾桶。 不禁想到昨晚,虽然没有深入交流,但看得出来那人是满足的。 男女这方面,纾解的办法多种多样,并不局限于哪一种。 …… 苏玉琢请了假,一上午没来上课,中午宋羡鱼三人去医院探望她姐姐,她姐姐已经醒了,失血有些多,除了虚弱点,其他没什么大碍。 病房里多了个人,是苏粉雕公寓里的保姆,五十来岁的中年妇人,长得很精神,忙着端茶倒水,倒也勤快。 走时,苏玉琢托付宋羡鱼傍晚帮她带几件换洗衣服过来 从b大到贡院,正好经过一院,顺路。 宋羡鱼自然答应下来,下午放学后去了趟宿舍。 快六点时到一院,刚下车,在停车场意外遇到萧让眉,萧让眉大约是要离开,手里拿车钥匙按了一下,一辆白色轿车发出轻响,同时闪了闪灯,抬头看见宋羡鱼,萧让眉显然怔忪了一下。 宋羡鱼张嘴想打招呼,忽觉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抬手一擦,手背满是血,衣服滴上了血,她下意识弯腰低头,让血落在地上。 萧让眉本没打算搭理宋羡鱼,正要收回视线,就看见这么一幕。 来不及思考,她直接上前—— “抬起头,捏住鼻子。” 宋羡鱼听见这句话时,已经有一只手帮她捏住了两侧鼻翼,触感微凉。 力道不轻不重,透着股温柔。 宋羡鱼听从萧让眉的话,高高仰起头。 “抬太高了,正常站立的姿势就行。”萧让眉说话间,已经伸手扶着宋羡鱼后脑勺,把她的头扶正。 宋羡鱼张开嘴呼吸,眼睛看向萧让眉略显担忧的脸,鼻音很重:“姑姑……” 萧让眉修饰精致的双眉轻蹙,“别说话,跟我走。” 宋羡鱼:“……” 这个点医生已经下班,萧让眉带她去了急诊室。 王诺见宋羡鱼流鼻血,下车要跟去帮忙,宋羡鱼悄悄冲他摆了摆手。 萧让眉许是忘了宋羡鱼可以自己捏着鼻翼,挂号时,她的手始终不曾从宋羡鱼鼻子上拿开,宋羡鱼抿着唇,没有提醒。 医生给宋羡鱼简单检查了一下,问她最近都吃了些什么。 这会儿,宋羡鱼鼻血已经止住,鼻腔里凝了血块,鼻音还是很重,她想了想说:“除了一日三餐,我在喝调理体寒的中药,这几天每晚都会喝一杯红糖水,别的就没有了。” 医生:“红糖水?” “就是红枣、生姜和红糖熬的水,这应该没什么吧?” “调理体寒的中药本就温补,又喝姜水,姜属热性,晚上食用会影响睡眠,易上火,你这是上火了,没什么大问题,回去把红糖水改在白天喝,多喝点白开水就没事了。” 医生几句话把宋羡鱼打发掉。 既然没什么事,自然是好的,萧让眉松了口气,抬眸对上宋羡鱼亮晶晶的眼,顿时敛下所有情绪,冷冷道:“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姑姑。”宋羡鱼追出急诊室拉住她的袖子,“您吃晚饭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请您吧,就当是谢谢您带我来看病。” “不用,我不过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