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为我而来,不过是为着我是征北大元帅的弟弟而来。”沈彻道。 纪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总算是吐了一口气,她就说嘛,凭什么眼瞎地就看上了沈彻啊。 “这个扎依那好大的本事,我们才到草原没几天,她就已经探明了你的身份,还知道咱们的落脚点。”纪澄道。 沈彻点点头,“火袄教在西突厥的势力很大,几乎一半的突厥人都信奉他们,扎依那身为圣女,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只有圣女没有教主吗?”纪澄道。 沈彻赞赏地看了纪澄一眼,“有啊,不过对外宣称是闭关了,由圣女代管教务,但其实是扎依那和喆利一起联手杀了这一任教主,只是没有对外宣布死讯而已。” 纪澄点了点头,“对了,那扎依那知道你是齐国公府世子,她引诱你是为了什么?” 沈彻道:“自然是想换个姘、头,不过先得试试我的实力。”沈彻的眼睛往自己的裆下扫了扫。 纪澄呵笑出声,“那她昨晚一定是很满意吧?” “哦,原来你是觉得很满意的。”沈彻低头在纪澄的拳头上轻轻地亲了亲。 纪澄的脸又红了,嘴硬道:“我的要求可么那么低。” 沈彻贴到纪澄的耳边道:“那是哪里不如你的意了?长度?时间?还是不够勤奋?” 纪澄双手用力一推,沈彻一个“没有防备”就跌倒在了床下,摔下去的姿势虽然不算难看,但好歹也称不上潇洒。 纪澄“吃吃”地笑出声,总算是解了一口气。她可不管沈彻是故意让她还是怎么的,反正解气就行。 沈彻站起身还没重新坐下,就被纪澄指派去给取新的中衣来。 不用纪澄动手,沈彻很自觉地就理好了中衣的衣领,伺候纪澄穿上,听得纪澄问,“我是说正经的呢,扎依那为何找你?” 沈彻道:“我也是说正经的。扎依那在大哥那里不得其门而入,就转而求其次到了我这里。” 纪澄心想,这个求其次运气可真好,若扎依那挖得深入一点儿,就逮着大鱼了。 “胡说,她不是有喆利吗?喆利能放心她和你搅在一起?” 沈彻道:“自然是不放心的,可是喆利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纪澄不懂。 沈彻便将当初在西域的事情简略地跟纪澄说了一下。那时候极难启齿的话,现在说起来好像一点儿功夫也不费了。 倒是纪澄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她设下的局,虽然沈彻是将计就计,但是心理上肯定有疙瘩。若是从此相忘于天涯也就算了,可如今却是造化弄人竟然还成了夫妻。纪澄就觉得脚背有点儿疼了。 这一次轮到纪澄抹鼻子了,“所以,喆利不能那什么了,扎依那就起了外心?” 沈彻道:“扎依那和喆利本就是利益结合。以扎依那在突厥的影响力,才能短短几年就将喆利扶植起来。” 纪澄很快就抓到了关键,“那扎依那从喆利身上得到的好处是什么?” 沈彻沉吟不语,只以戏谑的眼神看着纪澄。 纪澄道:“你不要胡说八道,这天底下四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可不少。” 沈彻无辜地道:“我没有要胡说八道。只是喆利自有他的好处,而那也是扎依那驻颜有方的原因。十年前的扎依那可没有现在这般年轻。” 这下纪澄真的是好奇了,“也跟喆利练的功法有关?” 沈彻直起身,冷笑一声开始换衣服,“你省点儿力气吧,喆利现在就算站得起来,也立不起来了。” 纪澄心想,沈彻真是无毒不丈夫啊,当初没弄死喆利,是不是就想着今日要分化他和扎依那。还不惜让别人立都立不起来。 纪澄跟着沈彻起身,围在他身边不肯走,沈彻将腰带递给纪澄,纪澄就顺手帮他系上,仿佛就像一个真正的妻子那般伺候丈夫更衣。 谁叫她好奇来着。 “你还没说扎依那究竟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呢。”纪澄问。 “三年前,喆利伤得很重,我以为他站不起来了,结果不知道我师叔给他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又可以走路了。扎依那对喆利可能有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