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微扬又想起了第一次跟许意浓见面时她说过的话。 许意浓说,她是那房子的女主人。 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真的。 席微扬关了门,退了回来。 第二天一早,席微扬罕见的六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要出去晨跑。 等回来的时候又撞见了许意浓从对门里出来,见到她的时候还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席小姐这么早就起来锻炼了?怪不得身材保持得不错。” 席微扬扯了扯嘴角,回了声早。 她看到权孝慈穿着睡衣在对门的客厅上,神色凛然的向着门口望出来。 席微扬敛了敛眸色,收回了视线,摁下了自己家的密码。 身后许意浓的高跟鞋啪哒啪哒的响起,渐渐的走远。 席微扬莫名的觉得心脏有些紧得喘不上气来。 打开家门后,席微扬顺手把门给关了整个人踉跄着走到沙发边坐下,颤着双手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下,缓了好久才把那种莫名的绞痛感给缓和下来。 席微扬伸手捂着胸口,她妈是突发心脏病死的,难道她也遗传到了妈妈的心脏病不成? 她咬了咬唇,决定找个时间去医院好好做个体检。 等歇够了后,席微扬进去卫生间冲澡。 把身上的运动装给换下来,准备放水的时候,不经意的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席微扬突然就怔住了。 她细细的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虽然生了鹏鹏,但身材保持得还可以,凹凸有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脸上皮肤乍一看也还细嫩光滑。 可凑近镜子前看,还是可以看到眼角有了几根细纹。 她到底三十岁了,不再年轻了,虽然美貌依旧,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跟二十五六的年轻女生到底是没得比了。 这是席微扬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自己青春不再。 她突然觉得应该感谢任南枋。 她一个三十岁的女人,离异带着儿子,任南枋依旧还能表现出来对她的极大兴趣来,说明他是真心喜欢她的吧? 席微扬开了花洒水龙头,任水流冲洒着自己的身体,眼泪突然就不受控制的滑了下来。 莫名其妙。 胸口的地方也隐隐的作痛着,大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外面有人敲门。 席微扬扯了条浴巾把头发和身体擦干后,套了件浴袍从卫生间里出来,努力吸了吸鼻子,光着脚过去开门。 “你有事吗?” 看着门外的男人,席微扬的问话极尽疏离冷漠。 可发红的眼睛还是出卖了她。 “我是想来告诉你,我下午要去南非,鹏鹏放学你直接去接他回来。” 权孝慈慢条斯理的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 席微扬淡淡的点头,身体往门后退了两步就要关门。 权孝慈以手挡在门框上,阻止了她,双眸紧盯着她的眼睛,“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席微扬嘲弄的扯了扯嘴角,努力表现出没事的样子来,不想一开口声音不但沙哑还哽咽,想骗自己都骗不了,更别说骗人了。 她有点讨厌自己这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