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很快就会出来。” “是这样的,”江清然温声说道:“我也不想让向晚以杀人未遂罪名被逮捕,如果我起诉她后,她跟我道歉,我愿意撤销起诉。”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才问道:“江小姐的意思是,想尽快起诉,但不希望判决结果太快出来?” 江清然嗯了一声,柔声问道:“可以吗?” 得到那边的应允,她才跟对方再三道谢,然后挂了电话。 从起诉到判决结果出来的那段时间,寒川哥一定会过来找她的,她相信她可以得到一个满意的谈判结果。 * 向晚晚上没吃饭,到凌晨左右的时候饿得受不了,便穿着睡衣下了楼,想要找点吃的。 砰 黑暗的客厅中猛地传来一道重物倒地声,同时传来一道男人的闷哼声。 向晚微微皱了下眉,后退几步,拿起插着玫瑰花的花瓶,轻手轻脚朝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 那个人已经撑着地面踉踉跄跄站起来,坐到了沙发上,他双手搭在膝盖上,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 向晚紧珉着唇,双手将花瓶举至头顶—— “是我。” 这时,贺寒川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 夜色中,向晚眸光闪了闪,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将花瓶朝他的头顶砸了下去。 但花瓶并没能落在贺寒川的身上,他头一偏,躲开了花瓶,然后抓住向晚的手腕,将她拽到了怀里。 看不清东西的情况下,人的嗅觉跟触觉一下子敏感了很多。向晚被迫躺在他滚烫的胸膛里,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这让她全身每个细胞都觉得不舒服。 “松手!”她压着声音吼道。 贺寒川抓住她的手腕,躲过她手中的花瓶,哗啦一声扔到了地上,“知道是我,为什么还把花瓶砸下来?” “惯性太大,没控制住。”向晚淡淡道。 他说话时喷出的气息是滚烫的,身体也是滚烫的,烫的她心底一阵烦躁。她摸索到他落在她腰间的手上,用力却掰。 然而刚掰开,还没等她站起来,他便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 他的头靠在向晚肩膀上,唇瓣不知有意无意落在她脖颈上,激起她身上的一层鸡皮疙瘩。 她瞳孔猛地睁大,双手撑在身前去推他,但刚推起来一点点,他便再次压到了她身上,双手还紧紧禁锢着她的腰。 “就这么恨我吗?”贺寒川声音沙哑。 他说的是向晚想拿花瓶砸他的事情。 “对!恨不得你去死!”向晚咬牙切齿,然后猛地用力,将他推开,快速站了起来。 她看都没看踉跄摔倒在地上的贺寒川,扭头就往旋转楼梯上跑。 “我发烧了。”贺寒川淡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跟平时相比,有些许无力。 向晚停下脚步,转过身,见他还在地上躺着,没动,“发烧?很严重?” “嗯。”贺寒川从地上坐了起来,就算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显得有几分艰难。 在黑暗中待了这么久,向晚看东西已经清楚了很多。她看到贺寒川脸色很难看,而且她刚刚跟他靠近的时候,他身上温度很高,他应该没骗她。 她抿了抿唇,朝他走了过来。 贺寒川看着她离他越来越近,嘴角扯出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向晚走到他身前,蹲下,用手试了试他头上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