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他们现在去向羊老爷投诚,说不定还能攀上关系,能得更多的好处呢。 所以,堂上的十名皂役都纷纷离开了。 整个县衙只有十名皂役,现在全部都走了,整个县衙就只剩陆云开这个光杆县令了。在县衙外的魏忠很快得到了消息,顿时幸灾乐祸,这陆县令还是太年轻了!这次一定要让羊老爷给陆县令上一课,狠狠的给他一个教训才行! 来告状的牧民老人都惊呆了,这这这......呜呜呜......老天爷啊你咋怎么狠心啊,老天爷你开开眼啊,我的闺女啊......就这么被人糟蹋了啊...... 陆云开冷嗤了一声,直接召出了前行而来护卫们,“给本官将人抓回来!” “是大人!”护卫们都是会武功的人,走起路来虎虎生威,不是只会三脚猫功夫的皂役们能比的。 很快,护卫们直接踹开了羊老爷家的大门,将正在女人床上逍遥的羊老爷给带了过来,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遮羞的薄衣,现在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 羊老爷一边打喷嚏一边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一看,老子是谁,我们竟敢抓我!我的亲家可是新州府衙的主薄,只要我派人说一声,你们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你们还不赶紧的给我松绑!要不然没有你们好果子吃!” 护卫直接一脚踹在了羊老爷的腿窝里,羊老爷啪的一下跪在了地上,膝盖嗑得疼得不行,“哎哟,我的腿,你们竟敢如此对我,小心吃不兜着走!” “本官倒是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后果!”陆云开最厌恶欺行霸市、强抢民女的恶霸,而羊老爷撞上了好几项,这让他更加无法容忍了,“来人啊,先给本官打十五大板!” “哎哟啊......救命啊......” “你们知不知道的亲家是谁?他可是新州府衙的主薄,等他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小心你头上的脑袋!” “县令大人,手下留情啊。”原本在家幸灾乐祸的魏忠得知陆云开抓捕了羊老爷的消息后立即赶了过来。 陆云开冷笑:“收下留情?” 魏忠擦了擦头上的汗,走上前小声道:“这羊老爷的岳家乃是新州知府的主薄大人,在知府大人面前极有脸面,若是得罪了羊老爷,大人恐怕无法善了啊。” 陆云开冷笑,“一个区区主薄竟有如此大的本事,这倒让本官想会一会!来人啊,给本官继续打!” 魏忠脱口道:“大人,你若是执迷不悟,以后诸事不顺可莫要怪下官没有提醒你。” “魏主薄这是在威胁本官?”陆云开冷声质问道。 魏忠道:“下官不敢,下官只是担忧......” “担忧?既然魏主薄这么担忧自己的仕途,那便回乡做你的老童生去,莫要在这里阻拦本官办案!”陆云开话音一落,便有护卫直接将魏忠身上的主薄官府给扒掉了。 魏忠现在害怕了,“大人,你不能这样,我乃是朝廷任命的主薄,你不能罢免我.......” “大周律法规定县令有权任命罢免同级县衙之内的主薄文书,本官没有这个权利?魏主薄,你是哪一国的律法?”陆云开再敲惊堂木:“本官怀疑此魏忠通敌叛国,来人啊,给本官关入大牢,容后再审。” “大人冤枉啊......”魏忠现在才明白陆云开并不是一个只会享乐的小白脸,相反是一直蛰伏的野狼,伺机而动,打算咬死一群羊。 魏忠挣扎不脱护卫们的钳制,只能大呼冤枉,同时只能希望羊老爷能想出办法,要不然他这辈子就完了。 等魏忠被拉走后,陆云开看着大堂中央冻得瑟瑟发抖的羊老爷,“今日上响,你在河边强抢民女,罪证确凿,你可认罪?” “大人啊......”羊老爷现在也有些害怕了,现在也顾不得耍横,只想着先脱身,等脱身之后再找陆云开算账,所以放低了姿态:“大人冤枉啊,是那民女子想要过好日子,故意勾引我,让我带她回家的......” 一旁跪着阿达大骂道:“你胡说,你胡说,我家阿丽马上就要和她最爱的阿鲁成亲了,怎么会贪慕过好日子去勾引你,你这个满嘴谎话的恶人,这些年你强抢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 以前也有人不少状告过羊老爷,可都被以前的县令给敷衍解决了,这一次阿达之所以来报官一是因为陆云开是新县令,他想赌一把,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最疼的闺女被人抢走了,他也不想活了,如果新县令也和羊老爷同流合污,那他就一头撞死在公堂上的柱子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