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昨天回来过了,我站在院子里,想了好久,想我们之前的事情。”他昨夜回来过,即便她将房门关的紧紧的,只是他后来想到一个更重要的事情,才转身离开的。 萧衍着急的解释。 因为这件事,他的师傅都没了。 他没在人前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只是因为他懂了师傅的用意,但是不代表他不难受。 若是真的不在乎,他连去送一下师傅都不会去。 师傅的离去也让他明白一件事情。 那个位置是高高在上的。也是寂寞空冷的。 他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他不想一辈子孤家寡人的过着,他有秦锦,他要紧紧的抓好秦锦,让她陪着自己一起。 皇位,秦锦,他哪一个都不会放手。 她担心她自己将来会孤寂终老,他何尝不是? 所以她根本不必为这种事情担忧,因为他这一生都会好好的陪着她,也只会陪着她一个人。 他不会有复杂纷乱的后宫。 若是需要后宫来制衡前朝,那是别的帝皇,反正他有这个信心不需要那么多宫妃。 风雨前路,即便是荆棘密布,风雪开道,他也会拉着秦锦一起,坚定的走下去,就如同以前他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终将有一天会走到现在的地步一样。 他的心志无可阻挡。也无可摧毁。 他爱秦锦,超乎寻常。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真的吗?”秦锦怀疑的问道。 “不信你可以问落雪。”萧衍忙拉出一个人证。 “落雪是你的属下,自然替你说话。”秦锦哼了一声,虽然她已经信了,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的。 “那要我如何你才信?”萧衍看着秦锦,随后神色一哀,“我的师傅昨夜没了。” 秦锦脸上的表情稍稍的一滞,随后她马上抬手抱住了萧衍,“别太难受了。”她从没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师傅是谁。 她也从没问过,她想能教出这样的男子,他的师傅一定也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吧。 “师傅是为了成就我而自尽的。”在秦锦这里,萧衍尽可以大胆的放松自己,说了这一句之后,他就再也也忍不住,伏在了秦锦的肩膀上哭了出来。 师傅真的有点太过了! 其实他是不悦师傅当初也算计了他,但是他不是不明是非的人。师傅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交到他的手里了,难道他教养了自己,却还不知道他的脾气秉性吗? 思及于此,萧衍忽然更是一愣。 师傅这么做,难道是……不光成全他,更是要让他变得铁血一点。 权利面前,不存在心慈手软,瞻前顾后的这种说法……唯有一条决绝的道路,才能将权利系数抓入手中。 师傅这么做是告诉他,要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一劳永逸! 师傅啊! 萧衍至此,已经完全懂了师傅的意图,那眼泪就是流的更加的肆意。 秦锦心底也难受,她很少看到萧衍会如此的大哭,几乎没有过这是第一次。 她不住的拍着他,轻轻的哄着他,试图给他一点安慰,让他不至于那么的伤心。 良久,萧衍才止住了眼泪,拉着秦锦双双倒在软榻上。 “今日我们什么都不做了。”萧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陪我躺会好不好?” “好。”秦锦顺从的点了点头。 萧衍勉强的微微一笑,抬手撩开了她腮边散落的发丝。 “你是怎么想开的?”他柔声问道。“昨天不是态度很坚决?” “我是想,男人都容易变心。”秦锦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