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当时只顾着和周不闻说话了,我可是亲眼看到老板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可怕。” 我想起来,吴居蓝抓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周不闻肩头拽开,当时没有多想,现在才对他这个小动作品过味来。我心虚地问:“吴居蓝真的眼神变得很可怕?” 巫靓靓点头,学着我那晚的动作,哥俩好地搭到我的肩头,“你不但说了周不闻想强吻你,还这么亲昵地搭人家肩膀,老板的眼神就变得很可怕了。” “我只是想恶心一下周不闻和周不言!” 江易盛嘲讽说:“你这就叫做无差别攻击,顺便也恶心了吴大哥。” 巫靓靓附和说:“这种伤敌也伤己的招术还是慎用吧!” 我郁闷地想,昨天晚上我还说了什么,没有再乱说话吧? 凝神回想着昨晚见到周不闻的细节,周不言的几句话从记忆中跳出,“土包子!以为卖了两块破石头,就是有钱人了!拿着几百万人民币就敢来纽约炫富,当心你那个吃软饭的绣花枕头男朋友被真富婆看中,给抢走了!” 我心里一惊,细细琢磨起来。 江易盛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嘲笑地问:“喂,你不会这么怕吴大哥生气吧?” 我拍开他的手,严肃地问巫靓靓:“周不闻和周不言他们家是不是挺有钱的?” “看你怎么定义有钱,和老板相比,他们犹如萤火对月光。” “几百万人民币对他们是不是不算什么?” “肯定!昨天晚上周不言身上戴的首饰至少就要一百多万。” 我看着江易盛,江易盛也看着我。以他的智商,肯定明白我在思索什么了。 江易盛皱着眉头说:“如果几百万人民币对周不闻和周不言不算什么,你的那两块石头就不可能是他们的行动目标了,他们究竟想要什么?” 吴居蓝的声音从船舱门口传来,“我让violet邀请周不闻和周不言出席酒会,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想查清楚他们究竟想要什么。” 我和巫靓靓面面相觑,刚才背后议论他的话都被听到了! 我忙狗腿地说:“看!我就知道吴居蓝不会那么无聊小气,肯定是有正经的原因才会邀请周不闻和周不言的。” 巫靓靓对我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做法极其不耻,压着声音提醒我:“只是其中一个目的!” 吴居蓝提着一打啤酒走过来,轻描淡写地说:“不错,只是四个目的中的其中一个。” 巫靓靓朝我做了个“危险人物靠近,我还是躲远点”的怪异表情,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朝着船舱走去,大声地说:“为了大家的安全,还是应该有个人守在船舱内,船上只有老板和我有驾照,老板既然出来了,我就去守着了。” 吴居蓝坐在了我身旁,把啤酒递给江易盛。江易盛拿了一瓶,给我扔了一瓶,要给吴居蓝,吴居蓝摇摇头,表示不喝。 我打开了易拉罐,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装模作样地看风景,企图把刚才的话题揭过,“已经看到了很多鱼群,希望待会能看到鲸鱼。” 江易盛却成心要害我,一边喝酒,一边笑眯眯地问:“吴大哥,你邀请周不闻和周不言出席酒会的其它三个目的是什么?” 吴居蓝说:“一个是让他们看清楚小螺身后的力量,我之前就说过,再企图伤害小螺,必须考虑承受我的怒火,但他们应该觉得我不够资格说这话,没往心里去,我只能用他们能看懂的浮夸方式再告诉他们一遍。” 本来以为他在饭桌上说的这句话是玩笑话,没想到他是认真的,我心里暖意融融,温柔地看着吴居蓝。 江易盛问:“还有两个目的呢?” 吴居蓝淡淡说:“刚才巫靓靓已经说了,我不喜欢周不言对小螺说话的态度,更不喜欢周不闻对小螺表达爱慕之意,尤其他竟然敢当着我的面!” 刹那间,我觉得头顶电闪雷鸣,囧得立即转过了脸,还是看风景比较安全! 江易盛也被囧到了,刚喝进口里的一口啤酒差点全喷了出来,他一边咳嗽,一边说:“大哥!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正儿八经的语气说这么不正经的事情,会死人的?” 吴居蓝蹙了蹙眉,严肃地问:“你认为这事不正经?” 巫靓靓趴在窗户上,半个身子探在外面,大声说:“江医生,你刚才的说法非常不科学、不严谨!但凡看过一点《动物世界》就应该知道,对于雄性而言,凡是关于配偶的事都很正经,不管示好还是示恶,都有可能引发生死决斗!老板可是很守旧的人,上次我看到周不闻当着老板的面竟然对小螺大献殷勤,就在愉快地等着看他怎么死了。” 我忍不住问:“靓靓,你确定你是在开船,不是在偷听?”我觉得巫靓靓本来挺正常,可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