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起来似乎有些脱离控制,他在这种场合,提出这种建议,怕也是别有目的。 舒左相深呼吸一口气后,便深深地盯着楚玺玄,越看眉心皱得越紧。 今日接见番外使者时,他的注意力都在番外使者身上,之后又被如意郡主整得一出又一出的闹得又气又急,故而忽略了太子这边。 现下听他那话,哪里还有平日里被寒紫衣迷得团团转的模样。 那寒紫衣当时可是跟着他一道去接的番外使者,回来的时候,他在宫中,也没看见是否跟着一起回来了。 之后下了朝,他回府,也是为了商量怎么解决目前的困境,就没去找人问她情况。 心想纵然颜诗情懂得医术,可那蛊并不是那么好除的,他就不曾放在心上。 可现在看太子这模样,怎么都有种脱离掌控的模样。 似乎,晚上的宮宴,太子妃也没出席,至少他印象中没看到。 难道寒紫衣已经暴露,楚玺玄知道自己中了蛊,且已经被除? 永昌帝看舒左相沉默不语,心头大快。 现下大楚开挖河渠的事,已经交给舒左相了,他在文武百官面前应下来,那就得做到。 大楚的百姓,可都盯着呢! 现在太子将这资金的问题解决了,那接下来就是舒左相的事。 自然,天下的百姓,记得的也是他们大楚皇室的恩。 毕竟不管是与洪武国签订合约,说开挖河渠,还是解决这资金的问题,都是他们大楚皇室或签或解决的。 舒左相想利用这事,来抬高他在民间的声望,那也成了一种妄想。 不管舒左相怎么想,身为户部尚书的魏智,却是实实在在的舒了一口气。 连带着,看向楚玺玄的目光,都充满了打量。 这太子,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堪,至少他得脑子还是活泛的。 舒左相应下解决河渠的事,之后却是甩手不管,这个摊子就压到他身上来。 下午,他离开左相府时,还心事重重,深怕从地方要钱的时间太久,回头耽搁了河渠开挖的进度,最后累得官位不保。 现在有太子这法子,那他就能按时的完成左相大人交给他的任务。 至于是太子胜一筹让左相吃瘪这事,与他无关。 只要能解决他的问题,就好! 江云靖看舒左相再次吃瘪,心下畅快不已,眼见他不言不语,就笑着附和道:“太子此计甚妙,皇上,微臣附议!” 随着他开口,他那一派的官员皆是站起来附议。 而宁国公府一派的人,早就被叮嘱过,故而也开口附议。 舒左相见状,硬着头皮,嘴角扯开僵硬地笑容,笑不达眼道:“回皇上,老臣,附议!” 短短的七个字,说得舒左相心如血滴。 他知道自己说完这句话后,会有什么后果,可现在容不得他反对。 只要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知道此种法子无疑是最好的。 这样国库不用出钱,河渠能够照常修,且那些乡绅又能得到他们想要的声誉与荣耀,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