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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父子决裂


,好生可笑。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闯了进来,侍者惶恐的汇报道:“陛下,二皇子薨。清晨二皇妃发现的,身体已经凉了,应该是半夜没的。”

    皇帝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一送就是两次,心里面都在抽着,紧接着一指白不厌,咬牙切齿的质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白不厌眨了眨眼睛:“不是。”不过悄无声息杀人这种事情,有点儿像是阎良花干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阎良花被刺杀,王子异犯了旧疾,这两人都没死,反而是最近一直忙到半夜才休息的二皇子。

    二皇子的寝殿闹得炸了窝,又是尖锐大喊,又是匆忙通报,闹得像菜市场,但是尸体躺着的地方一片寂静,沈令仪就呆呆的坐在那,丫鬟搂着她不断的说话,她一个字儿都听不见。

    皇帝和太医匆匆赶来,太医检查了遗体,说是死于心悸,可能是过度疲累。原本花草微弱的毒性被无限度加强,不足,致命的东西成了致死元凶,以至于旁人根本检测不出来。

    二皇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沈令仪就这么成了寡妇,在新婚第十天,一切都乱糟糟的。

    她的精神有些差,恍恍惚惚,下眼铁青,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大家都能理解,毕竟换了谁都受不了这个打击。

    皇帝问了好几句:“昨儿个他难受了吗?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昨个害怕……”她呆呆傻傻像是答不上来话,就想着昨天晚上。

    她从阎良花那儿得了一堆暗藏着毒的花瓣,将东西碾碎放进茶里,静静等待着。

    等二皇子在半夜才回寝殿,故作担忧的上前,捧上了一杯热茶,看着二皇子喝下去。这个动作已经重复十次,一气呵成。

    两人半夜躺在床上,二皇子背对着她,她连续好几晚上没睡好,一不小心睡了过去。等着天亮醒来再一摸旁边,人已经凉了。

    她跟一个死人躺了半宿,想想都恶心害怕。这种恐惧感,胜过她杀人的恐惧感。

    沈家后起之秀,对家中子弟的管理没有那么严。自小给沈令仪请了师父,学成什么样都凭自觉。她自个儿有些悄悄地争强好胜,嘴上不说,心里要争一争,就算是吃了点苦头。

    活了这么多年,和周围人一对比,她过得还挺幸福。

    家中三个个个都争气,家里人除了盼望她能成为太子妃,也没别的期待,这么多年活下来,沈令仪头一次动杀人的念头,也头一次实施。

    她不能容忍自己的婚礼,成为他算计别人的一出局。

    二皇子在践踏她仅剩的最后一点尊严,她绝不要跟这样的男人共度一生。

    皇帝一时着急,斥了两句:“快点说一说昨天发生了什么呀?!”

    沈令仪瑟缩低下头去:“我,我害怕又困,昨儿个迷迷糊糊知道二殿下回来,剩下就不知道了,早上叫他起床,他他……”

    他就没了。

    皇帝压根儿就没想过沈令仪会害人,一门心思都怀疑这白不厌,三令五申让太医几次检验都未能查出毒素,这才不情不愿的认定,这是一场意外。

    皇帝很绝望,他只剩白不厌着一个儿子,就像是老天爷的戏弄嘲讽。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心乱脑子乱,就这么百愁压身的病了。

    白不厌作为皇帝唯一的儿子,暂时代理朝政。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无情,多这个皇帝、少这皇帝对于目前的朝政而言,没什么益处和害处。

    好、好不到哪儿去,糟、糟不到哪儿去。

    就像这世道。

    当然,这是建立在王子异没死的情况下。

    事到如今,把话说得再残酷一些,整个南楚是由王丞相在撑着,才没有让这个支离破碎的王朝倒下。

    但这个老人还能撑多久?

    他自从王子异旧疾复发,入宫守在床塌边不吃不喝不睡,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住。

    一旦王子异有个三长两短,王丞相断绝血脉,无论是他发疯,还是痛的一病不起,都是南楚无法承受的打击。

    白不厌必须稳住王丞相,给对方一个精神支柱,“请您吃点儿东西,就看在王子异那位出世的孩子的面上。”

    王丞相的眼珠子动了动,露出点生气。

    白不厌和王子异上一次见面是在王府。

    王子异拉着白不厌分享第一个让外人知道的好消息,并且研究怎么当一个父亲。

    他们两个的部分谈话被王映月听见,造成了听风楼的曝光,和针对白不厌的计划。

    世间种种,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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