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担忧。 “啊?没,没什么。”江月低头,看了牡泽云的鞋子,“泽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而且你已经说了一遍了。” 牡泽云笑意温柔,轻轻的拍着江月的头发,好像抚摸的是绝世珍宝。 “我说等,只是没有等到一个最合适的实际,等到……” “咚咚——” 牡泽云没说完,就听有人敲门,是非常礼貌,但又带着不可拒绝以为的节奏。 牡泽云皱眉,想不出会是谁,这就耽误了开门的时间。 江月见状,催促东岸:“你赶紧去看看是谁,别让人等着急了。” “嗯。” 牡泽云点头,想把刚才没说完的话接着说下去,江月却让他先去开门。 反正好话不嫌晚,总归是有时间的。 外面已经黑了,牡泽云早早的就把门闩给插上了。 满是黑暗中,非常明亮的找爱门上,通过各处的缝隙照进院子里。 牡泽云心中疑虑,但还是打开了门。 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丁警官?”牡泽云吃了一惊,“请问您有什么事儿吗?” 牡泽云认识面前的这个人,是因为那天他去送发饰,接待他的人就是这位丁警官。 丁警官冷着一张脸,没有丝毫和牡泽云说话的想法,公事公办,道:“我们在审理蔡国芳的时候,蔡国芳指出了江月指示她去放的火,我们需要对江月进行审问。” 牡泽云的手紧紧扣在铁门上,不晓得有多用力,反正指节上的青筋都能看的分明。 “什么时候问的蔡国芳,蔡国芳的人品有待查证,你们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那仓库也是有江月的一半菜场,你们……” “我们只是来请江月协助调到,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丁警官公事公办,没有丝毫的个人情感饱含在内,并没有因为他们向他提供了拯救,就行这个人纳入无罪的范围。 警察当久了,看过了太多的黑暗,人性是一个永远都无法知道其底线的东西。 是知道今天给他送证物的人,不是专门给他送了一头替罪羊? 人心易变,哪里知道今天能够信任的人,明天还能不能性命相交? 谁都不确定,不是吗? “请配合我们的工作。”丁警官面色冷峻,看没有这样的情况,怕是要经过一场争论了。 “我跟你们去。” 一道纤细的声音,在牡泽云的身后响起。 女人已经显怀,看得出眉眼中的建东。 丁警官第一眼看到这人时候,就觉得不是。 他很少看到一身正气的人了,不是说没见过,是没见过一个女人,还有这样坚定的眼神。 “你就是江月?” “对。”江月点头,“我会协助调查,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 丁警官一挑眉,有些好奇:“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抓的蔡国芳,蔡国芳在什么时候说出是我指示的。你们这么晚了还要过来?” 江月连说了三个问题,丁警官自然不会全部回答。 不说前两个都是调查内容,不能泄露,就是能说,也不能告诉涉案人江月。 丁警官皱了皱眉:“这不能说,至于这时间,是我们局长说,早点让我们来,省得你到时候跑了抓不到。” 丁警官此话一出,江月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似的笑容来,看着牡泽云,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找到了。” 牡泽云听了江月的话更加凝重,带着怒火:“找到有什么用?你现在要羊入虎口,你别闹!你快说有什么办法?” 江月摇摇头:“云泽,你不是在等吗?现在时机到了,你可以向上报……” “好了,不许再说了,带人走。” 丁警官话音刚落,身后跟着的两个警察,就把人给分开了,压着江月就往简陋的警车上走。 见过猖狂的,还没见过在警察面前讨论怎么洗脱罪名的。 人可以猖狂,但不能这么猖狂,尤其还是在一个非常要面子的警察面前。 丁警官这样傲娇地想。 牡泽云站在原地,看载着江月的警车慢慢走远,心里都是慌张。 江月刚才的话,他是听懂了。 这站在蔡国芳身后的人,有八成的可能是这个小警察局的局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