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也不管什么脸面了,“那你也不能欺负我,还,还亲了两口!” 全场当即安静了几秒钟,目光纷纷凌厉地朝南北墨扫过来。 南北墨心神一抖,没办法了,只能自救,连忙抓住姜御丞的衣服,大着胆子说:“那不然怎样,反正我亲都亲了,要我负责可以,但不能打我,大不了我娶你就是了嘛,反正你单身我也单身,真人还比照片上漂亮,我挺喜欢的。” 尹小枫顿然大惊失色,马上不哭也不闹了,“你死了这条心吧!大哥,快点让他走,我不想再看见他了!” 最后离开前,南北墨还是跟尹小枫作揖道了歉:“对不起尹小姐,今晚是我冲动了,下次我绝对不会这样,只要你不扇我耳光。” 这一番歉道的。 还想有下次见面呢。 南珈立即把南北墨揪出了酒吧。 送南北墨回家属区,姜御丞以南珈的车还在丽源小区里放着为由,又把南珈拐到家里来。 玩了一天,晚上还折腾了会儿,南珈有些疲乏,便先跑去泡了个澡,回卧室的床上躺着,姜御丞刚进浴室,也不知道怎地,她就睡不着了,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还没有完全落地。 这些天里,她有查过各种关于应激障碍的资料和案例,也有跟考研考去了心理学的许影询问,许影对这方面还不够了解,就向导师说明了姜御丞目前的情况,导师的回答是按照姜御丞的人生经历和之前曾作为飞行员训练的状态来看,应激障碍还是能够很好克服的,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南珈还是觉得心里没底,她不想再看到姜御丞突然失控的样子。 明天就要陪姜御丞去医院,也会得到最终的检测结果,南珈估计看到结果的那一刻,自己比姜御丞还要紧张。 翻来覆去的,南珈已经彻底放弃睡觉,被子也被她弄乱得。 等姜御丞走进卧室,床上的人浑然不觉自己身后已是大片春色。 吊带睡裙,料子轻薄,隐隐约约能看见内里的风景,而裙摆被折叠上来,差一点就往大腿根部上面翻了,瘦白的腿隐在被子里,别是一番诱惑风情。 姜御丞盯着瞧了会儿,颇有些口干舌燥,走过去,上床,靠着床头而坐,身旁的姑娘一动不动,只是淡淡开口跟他打招呼:“你洗好啦。” “嗯,现在要睡了吗?”姜御丞在柜上的烟盒里抽了支出来,打火机清脆一响,抿着烟吸燃。 南珈摇摇脑袋,仍背对着他,“我睡不着,你呢?” “本来有点睡不着,现在更加睡不着了。”姜御丞挑挑唇说,细长的眼睛深深沉沉地看着南珈。 南珈以为他在开玩笑,就笑起来,漂亮的蝴蝶骨印在姜御丞眼底,“那怎么办呀,明天还得早起去医院。” “我定闹钟,”姜御丞吐了口烟,“珈儿你过来一点,别睡床边,会掉下去的。” “不要,”南珈拒绝,“这样趴着舒服。” “听话。”姜御丞说。 南珈撒娇般地哼了一声,就是不过来。 姜御丞也舍不得强求她,先让她再多趴一会儿,等烟抽完,他便捻在烟灰缸里,南珈之前往里面加了水,火星泯灭发出滋拉的一声,姜御丞眸光灼热,盯着南珈白嫩纤瘦的身体,欺身过去。 人被翻过来压了个严严实实,南珈还没看清他的脸,唇就被封住,舌头钻了进来...... 他的掌心滚烫,南珈感觉腰快被他握折了,这股热意蹿遍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他的亲吻又热烈,更加紧迫的压着她,南珈仿佛身置火海当中,前后夹击毫无退路。 他又挑逗,五指顺着背脊线往上揉,南珈轻轻颤抖,一耸肩,胸前的白白软软便露了一些出来,他估量了一下,一只手应该能握住。 姜御丞定神,气息急促又火热,声线压抑得快要炸了,“没穿内衣?” 内衣这个梗咋就在他这里过不去了呢。 “睡觉不用穿的。”南珈解释,被他弄得全身酥麻,眼睛迷离地望着他。 姜御丞勾了勾唇,瞧着那若隐若现的轮廓,笑得恶劣,挑开她的肩带,顺着她的耳线往下吻,嗓音低哑得紧,“南珈,你在诱惑我。” 被咬住的时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