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嘴唇,拇指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摩挲。 南珈浑身放松下来,手也缓缓挂上他的脖子,被他吻过那么多次,也学会了点如何回应他。 可这一举动在姜御丞眼里就是个引火的苗子,唇舌用了力,南珈的牙齿就被抵开了,姜御丞顺利进入洗劫这片属于她的领地。 ...... 姜御丞望着身下眼睛湿漉漉的南珈,脸颊红扑扑的,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再想低头去咬她的脖颈,南珈忙阻止:“你轻点儿,别留印子,明天要被人看见会很难为情的。” “穿高领的衣服。”姜御丞把脸埋进她脖侧里,热乎乎的气息让她略微有些难受,耳根子更红了。 南珈抓着他肩侧的衣服,“我没带。” “我有围巾。”姜御丞哑着嗓音,似是在诱惑她。 南珈虽然从他上床开始就晕晕然,但理智还是有的,便说:“我不戴,你的围巾扎脖子。” “还嫌弃,那围巾可是我托人从美国带回来的限量款,扎我脖子也要戴着,”见她被逗乐了,姜御丞勾勾唇低声笑起来,抬头看着她,把她贴在额侧的头发往后拨,这张依旧带着些许少年锐气的俊脸凑近她的耳畔,像是要招惹她似的,嗓音清润又低沉地询问她,“珈儿,我可以看看你吗?” ...... 房间里的灯光被姜御丞调成了暖黄色,白墙上弥漫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得了允许,姜御丞再次拱起身体撑开空间,人压下来,修长分明的手指别开她肩上的外套,捏住肩带缓缓往下拉去,她因紧张与羞涩绷紧了身体,锁骨和颈部的线条愈发明显了。 拉到一半时,姜御丞忽然停了手,眼眸深深的染了欲,神情也变得有些怪异,定了两秒,人便就翻过身去背对着南珈。 还记得不抢被子,留了大半给南珈,南珈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姜御丞怎么了,偏头看他一动不动地,南珈眩眩然就没说话,把肩带捞上来,刚刚闹了挺久,没一会儿困意漫漫袭来,南珈逐渐睡去。 后来模模糊糊中有感觉姜御丞往她这边靠来,舒舒服服地圈住她睡觉。 第二天中午,去陈瑶家的时候,南北墨把还在睡懒觉的魏扬给拉了来,为了不当电灯泡,尽管姜御丞有说他这颗电灯泡是坏的亮不起来,南北墨仍然觉得自己亮得发光。 陈瑶家在老式的居民楼里,没有电梯,四个人提着拜年礼品走上五楼,陈瑶恰恰做好午饭,招呼大家赶紧坐下。 家里的一面墙上挂满了陈泓的照片,陈母手里还抱着一张被裱起来的,是陈泓上大一那会儿拍了寄回来给陈母看,中年痛失亲儿,陈母一直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直到儿子的遗体送回家,陈母一度精神失常,到了失心疯的地步,陈泓牺牲的那段时间里,陈母经常会跑到街上去,逢人便问:“你有看见我的儿子吗,我儿子叫陈泓,他在当兵为国家做贡献,还说要带我去部队里看看呢......” 街坊邻居都说她疯了,陈瑶把她绑在家里,却发现她用刀割绳子的时候会连自己也一起割,陈瑶从此不敢再用任何方式关陈母,后来陈母也不闹了,这两年陈母就靠着陈泓的这张照片度日,始终以为陈泓会回来。 “别管我妈了,她不愿意在人多的地方吃饭,你们吃你们的。”陈瑶拿个大碗盛了一些饭菜过去给陈母,陈母舍不得放下手中的照片,就坐在矮几下,一边看着照片一边吃。 “医生怎么说?”魏扬舀了碗饭递给陈瑶。 陈瑶接过道谢,“说是情况比之前好多了,再好好照顾一段时间没准能完全康复,每个月都会去医院检查一次。” “那就好,我看陈姨的状况比去年好很多了,去年我来,她都不认识我,刚才我一进门她就认出了我。”南北墨说。 魏扬笑道:“明明认的是丞哥。” “那也是看着我的脸喊二丞,谁让我帅气。”南北墨争说。 ...... 午饭吃完,南珈帮着陈瑶收拾碗筷,另外三人就去同陈母聊天。 “你出去坐着吧,碗我来洗就成,”陈瑶说,把南珈手里的碟子拿过来,“做的菜也不多,都怕怠慢了你们。” 南珈摇头,“不会,菜够的,都没有吃完。” 陈瑶一笑,看着南珈,“你是御丞哥的女朋友吧。” 南珈忽然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话才好,陈瑶询问她的语气有点像在审问犯人,不知道是不是陈瑶的职业病,但南珈总感觉不太对。 “看来是了,印象中我没见过御丞哥带女生来云城,你是第一个,”陈瑶说,“那你肯定也知道我家的事,御丞哥都告诉你了吧。” 这个问题,南珈如实点了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