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说?」 「为青志报仇啊,这不是他想要的吗?还有,」玉帛说着,停顿了一下,「还有别的他更想要的东西,很多.......像是,可能爱情之类的东西。」 她说得停停顿顿的,就好像不太确定这些东西可不可以说出来似的。说完,她甚至悄悄地看向罌粟,偷偷试探他的反应。 罌粟看着玉帛,然后也低下双眼看向地板,「你不需要这样想,因为这是每个人各自的选择。他自己错过的东西,不需要你来替他婉惜,不管是为青志报仇,还是你说的别的东西,都是他自己没有选择去做,没有自己提起勇气去执行。那天是他自己停手的,而爱情,也是他自己没有胆量去表示,所以跟你没有关係,你用不着为此觉得对不起他。」 罌粟后面的话越讲越大声,玉帛有种错觉,就好像他不是在对自己说话一样,是在暗示给他人。 这使她不自觉的转头看向哥哥的房间一眼。 罌粟看着她的反应,开口继续说道理,「相反的,你怎么不为自己的基本权利获取一些利益?难道在你哥面前,你连自己都不在乎了吗?」 玉帛闻话,抬眼看他,「我的利益?」 罌粟点头,「你的利益。就是你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在任何人面前,谁都不应该失去自己,因为失去自己只会让自己失去一切。你自以为是放下身段来礼让别人,但你却失去所有你原先可以得到的,而你对对方的礼让,其实出自于同情,同情这种东西,用得好会得到回报,但是用不好,会让人觉得你看低自己,因为同情通常是用在上阶对待下阶,是一种失衡的情感。任何人都应该平等的竞争,你不需要去礼让别人,更不需要去对不起别人。有时候,你如果用最普通的方法进行,说不定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罌粟说完话,将地上的碎片用报纸包了起来,然后从地上站起身子。 玉帛仰头看着男人,然后跟着站起来。 凝视罌粟捧着那包东西走向厨房,并消失在房门框后,玉帛顿了许久,思考着对方的话语,久久没有任何动静。 下午,干戈听到外头传来罌粟的呼唤,才心有怨念的踱步走出房间。 罌粟和玉帛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新闻画面。 他来到沙发后面,站在他们身后看着。 新闻正在报导最新的大新闻。 疑似玄武会的成员,近期大肆的在保守派的地盘上作乱,甚至连续突击几场他们的公开记者会和公佈会等场所。这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以前江东强被分配到的管理地区,也因为革新派的衰弱,现在都由他直接接手了,玄武会的人也在他们的地盘上大乱天庭一番。 罌粟指指电视机的方向,对着两个孩子开口,「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哦,说他们讲义气也是值得夸奖啦,但是哦,就是有点讨人厌欸。」 「他们就是不打算让这场风波停顿吗?」玉帛说,「这感觉也不是革新派给他们下达的命令啊,应该是他们自己擅自主张吧?」 罌粟摇摇头,「他们大概没想过这样只会让革新派在人民心中的地位再下一层楼吧?」 玉帛向前伸直身体,从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摸走了一颗樱桃,看着画面中讲到玄武会的人对外公开消息,表示他们会在江东强的下一场记者会上杀了他。 「所以这是指我们又要有工作了吗?江东强又需要我们的帮忙了吗?」 罌粟笑着摸摸她的头,「怎么?你又觉得最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