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了解他而特别来哄他上床,让他别坐在床上胡思乱想那么久, 但是,那是小时候的事了,干戈记得,但是罌粟恐怕也不记得了。 干戈坐在床上又望向窗外发呆许久,看着街道上偶尔会飆驰而过的机车或车子,他才依依不捨的把被子拉开,默默缩到被窝里去。 就在深夜时,干戈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悄悄拉开的声音,他敏感的睁开了双眼,微微仰起头想观察打扰他睡眠的生物。 环顾四週,在黑暗中找不到人影,他索性在床上爬了起来,光明正大坐着的察看。 直到看到窗户的那个方位时,他才因为窗前的人影整整的被吓了一大跳,在床上怔地抖了一下。 对方看到他的反应,倒是觉得好笑地笑了一下。 「吓到你了?」 「......没有。」 「什么没有,我刚明明就看到你抖了一下。」 「......。」 干戈闻话,只是选择性无视的默默又缩回被窝中,打算放弃理会这个半夜擅闯别人房间,打扰他睡眠的神经病。甚至,干戈有点想惩罚他,因为他对自己冷淡的态度,让干戈不想那么快对他释出善意。 他翻过身去,将自已的后背对向对方,只给一个冷漠的回应。 罌粟看着干戈的反应,便悄咪咪的上前,爬到对方床上,将被子掀个小缝就鑽进他的被窝里。 感受到身后多了一个温度,干戈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隻手直接的环上他的腰间。 干戈低下头看着对方的手,侧过头想做出反应,但罌粟却发出笑声。 「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冷淡?我明明那么爱你。」 「你爱的是玉帛吧?别因为我长得跟她像就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干嘛?你吃醋吗?」 「......没、没有。」 「你明明就在出醋,为甚么不跟我说?」罌粟说着,伸过手到干戈压着床的那边肩膀,然后使力把他转向自己,「干戈,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不信任我吗?我不是说过了,我们是彼此的挚爱,我们要向对方坦白所有的事?」 干戈看着面前任性却又认真的男子,心里有种雾气瀰漫的感觉,似乎无法散去。 因为他有苦说不清。 罌粟似乎能看透他的心思,他见着对方带有水气的双眼,探手摸上他的脸,轻轻地抚摸。 「干戈,我和玉帛亲近不代表我不爱你。」 干戈闻话,点了点头,然后对上他的双眼。 罌粟看着他的反应,给了他一个微笑,闭上眼,他轻轻的,就像在呵护一个宝物似的,小心、轻巧的将唇覆上干戈的。 干戈被惊得突然楞着做不出任何动作,只能感受着对方突如其来的吻。 就和他想像中的一样。 柔软、温柔、香甜,甚至有些暖热,令人动心的、令人心颤的。 干戈紧张的闭上双眼。 罌粟轻轻吸吮着他的双唇,探取着他的味道,贪婪的就像想要得到对方的一切一样,积极的向前索取对方更多的柔软和口液。 干戈有点承受不住对方熟练又激情的攻击,发出了呜咽声,不断想要向后退,但罌粟不肯放过他,将原先放在他面庞上的手伸到他的后脑勺,并用另一隻手抓住他较自由的那隻手,箝制他的所有举动。 干戈不断试图扭头,直至两人之间终于错出点空隙,他才像逃过一劫似的奔离那个魔掌。 在黑暗中,罌粟看着自己热切的双眼就像是禽兽在黑夜丛林中的盯着猎物的狂眼,令他感到恐惧、紧张,和心动。 两人之间瀰漫着一股躁热,就像有什么东西正等待着被点燃。 罌粟伸出舌头回味般的舔舐过上唇,然后顺势咬住下唇,笑着爬向刻意拉开两人间距的干戈。 「别逃啊,你不想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