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是个安静的自主起床日,没有罌粟嘮叨的声音,也没有他的搔痒攻击,玉帛心情大好。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会突然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心烦意乱,会突然想唱反调,肚子常有奇怪的感觉,反正尽是些令人讨厌的事。 好啦,其实罌粟现在没有那么讨人厌了,但是,老娘现在就是不太想看到他啦,不知道为什么,玉帛心里这样想。虽然他现在好像真的有点帅,说不定是因为青春期的作祟,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是不是都这样? 穿着一条内裤加一件白色t恤,嘴里含着牙刷,对着厕所中的镜子咧牙咧嘴激动的刷牙,她好像一面思考一面在拿牙齿出气一样。 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她转头看向门口一眼,咒骂一声暂时放下刚刚在想的事,赶紧跑到自己房间去,然后出来和干戈含糊的打暗示,再衝回厕所门边。 干戈看着妹妹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冷静的来到连接卡门家的门后待好,听着外头男女谈话的声音,他突然一楞,看向厕所的方向发出声音,「啊不是啊,如果进来的是卡门姊姊怎么办?」 但玉帛那边没回应,不晓得是没听到还是懒得理他,她躲得乾净到干戈根本看不到里头的人在哪里。 耸了一下肩摇摇头,想着反正卡门姊姊以前不也是杀手吗?应该不会迟钝到哪里去。 就在这个时刻,面前的门突然打了开来,干戈看着因被用力打开而快速逼近的门板,他伸手在自己身前轻轻挡住免得直接打在自己脸上。 这使得他有一剎那怀疑自己是不是躲错边了,来人等等把门关起来时岂不是要看到自己了? 但没有再多想,也好在罌粟没有回身关门,而是直直地走进屋内等门自己关上,干戈趁这个时候悄悄逼近正在左顾右盼的人。 「干戈?玉帛?」 罌粟装模作样的说着,其实他早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毕竟方才刻意将门快速打开却没有听到门敲击墙壁的声音时他就晓得有一个傢伙躲在那里了。 因此他弯下腰将手中的东西轻轻放在地上。 等待直起腰桿的一刻,他立马回身用右手挡住从上而下的砧板,以左手出拳打在面前人的横膈膜处。 干戈受到刺激想吐,一秒弯了身体发出作呕的声音。 背后传来一雄厚的女性低吼声,就像斯巴达壮士会在出征时怒吼那样,从远至近,罌粟笑着摇摇头,游刃有馀的回过身。插着腰看着向自己衝来的人,他有三秒的时间观察。 不是箝制玉帛拿刀的手和她硬战,罌粟反而是伸手过去用力推下对方持刀手的手背,手掌因肌肉的连结关係会不受控的打开来,刀便自然的掉在地上了,然后他用双手抓住她的双肩转过其身体,再推了一下她。 玉帛往前一个踉蹌才站稳身体。 她嘟着嘴,不开心的扭头看向罌粟。 「哪有人像你突袭会这样尖叫的?出去拜託不要跟别人说我是你师父。」 「我是壮胆,好吗。」 罌粟摇摇头,笑着看向干戈。 「啊你,你拿这这个是什么东西?蛤?这是什么东西?」他走到他身旁,拿起地上刚才被当成武器的玩意儿,「砧板?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干戈还在乾呕,咳了几下嗽才好一点,「对啊,砧板。」 「你还好意思跟我说。」 干戈砸嘴看向他。 罌粟见他这个样子,想就知道不是他自己的意愿。 「为什么拿砧板?」 「玉帛叫我拿的。」 「玉帛叫你拿你就拿哦?」 干戈温顺的点点头。 「还点头,如果有一天她叫你拿枪不开枪用来丢人你做不做?是没有好武器是不是?拿钢笔都比拿砧板好。」 罌粟转头看向玉帛,「知道为什么钢笔会比较好吗?因为砧板很重,而且要两隻手拿,两隻手拿的武器不适合在近身战中跟人家搏斗,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人家都是一隻手一支武器,你两隻手被同一支武器绑死了你怎么做随机应变?别人都可以一隻手攻一隻手防,你怎么赢得了人家?除非你两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