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温氏太能耐了! 怒喷完王香芹后,温氏扭头又怼上了急于护驾的宁氏:“我想起来了,老二家的,你以前可不就是这么讨好我的吗?怎么着,一样的法子在我身上用了一遍,又使到了她王白眼狼身上?你从来对我多恭敬呢,嫂子嫂子的叫着多甜呢,如今是怎么对我的?一口一个温氏!你啊,她王香芹是白眼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马屁精!墙头草!” 这下轮到宁氏噎着了。 温氏还没完,一副干完这票就跑的气势,插着腰怒气冲冲的高声骂开了。 “老朱家就没一个是好东西!老三家的表面瞧着是柔柔弱弱的,一副不惹事生非的模样,其实就她最阴险了!又是将男人哄得服服帖帖的,又要在公婆跟前卖好,进门那么多年了连个蛋都没生,不说低头做人还就知道背地里阴人!好啊,这不怀孕了吗?一下子就翻天了,我倒是要看看她能不能生出儿子来!” “老五家的就好了?我呸!牛氏她就是宁氏你的一条狗!闻着味儿就颠颠儿的窜上来了,往她跟前钓根肉骨头她连屎都舔!什么东西嘛!” “全家一个两个没个老实的,全他娘的在装样子!”温氏撂下这话后,恶狠狠的瞪了朱母一眼,尽管没骂出声儿来,可嘴巴却吧唧吧唧的,一看就知道在心里骂娘。 不知什么时候,老朱家院坝前已经悄然聚集了一些人,他们倒没敢走得太近了,可因为温氏的那些话全都是扯着嗓子喊出来的,别说就站在院坝前头了,哪怕隔得老远,想要听清楚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与此同时,也有人通知了朱家男丁们,不多会儿朱父就带着儿子们匆匆赶来。 “这是干啥呢?” 眼见朱父等人过来了,看热闹的人倒是散了一些,却还是有些人恋恋不舍的站在远处往这边瞄。 见看热闹的人散了,朱父冷冷的看向这个当初自己拍板定下的长媳。 温氏心里慌慌的,她没想到朱父等人来的那么快。可尽管如此,她还是依旧死鸭子嘴硬:“我怎么了?我说的哪句话不占理了?她王香芹敢说自己没藏一手?没早早的跟四郎好上?” 凭良心说,温氏这次的的确确是占了理的,任凭从哪个角度来看,王香芹都做得不地道。哪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甭管怎么说,娘家将她养育成人,且确实对她不薄,她却明明有本事还藏着掖着,在娘家丝毫不露,尽数都带到了夫家来…… 问题是,眼下占便宜的是老朱家啊! 朱父朱母不是不知道这里头有问题,可谁叫老朱家是占便宜的,吃亏的是王家呢?那还能说啥呢?哪怕王香芹真的单方面的暗恋了他俩的儿子,还能说她不对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王香芹当年真的是处心积虑、手段用尽的想要嫁给朱四郎,那朱父朱母也只能…… 认了呗! 还能咋地? 温氏也是没想到,道理不代表一切,就算全村的人认定了王香芹就是个白眼狼,天生的胳膊肘往外拐,没出嫁之前就芳心暗许,非朱四郎不嫁……那又能怎样呢? 王香芹有老朱家护着,就算她娘家人气了个半死,眼下也没办法了。温氏气得更厉害,她怎么也想不通,都这样了,还护着?怪不得都说后娘心肠狠,瞧瞧,眼下可看出谁才是亲生的了! 一场闹剧终是落下了帷幕,朱父唤了朱大郎到跟前,这次他不光是骂了,还让大郎跪在冷冰冰的地上,用竹条狠狠的抽了他一顿。直言,要不是因为猪毛,这种媳妇早该休了。 朱大郎回家后做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只有宁氏不甘心的贴着墙,听了半宿的墙脚,最后还受了凉,硬是灌了两大碗姜汤才缓和了手脚,不情不愿的睡觉去了。 而另一边,朱家老屋里,朱父也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忍不住问朱母:“四郎媳妇真的老早就看上四郎了?为啥啊?” “不知道这个事儿是不是真的,不过我感觉吧,可能真的小看了四郎媳妇。你想想,分家那会儿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