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笑笑爽快的答应了一声,但人却没有动,就是傅瑾年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沙发上撒欢打滚。 傅瑾年无奈地摇了摇头,长腿微抬,几步跨到她的身边,然后将她抱了起来。 “我说话,你越来越不当回事儿。”他冷哼了一声,抬脚将笑笑抱进浴室,等到再出来的时候,笑笑自然是受到了不轻不重地惩罚。 夜渐渐地深了,外面只有偶尔呼啸而过的车声以及远处的不明声音。 第二天,笑笑原本想和傅瑾年回上城换了衣服之后再请南柯她们几人吃饭的,可是一不小心睡到十点多,醒来之后,没有立即起床,于是又被狠狠地思想教育了一番。 等到终于从床上跑起来的时候,笑笑凑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发现眼眶底下一片青黑,再看见脖颈处被咬得红印子,顿时气得跑回去狠狠掐了傅瑾年一把。然而又被傅瑾年逮住机会教育“胳膊拧不过大腿”的真理,最后以奋起反抗为开头,以失败告终为结局,笑笑就在这样的巨大打击中,上了傅瑾年的贼车。 回上城的途中,笑笑接到南柯的电话,那边几个人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现在又累又冷又饿,要是有个大款请吃饭就再好不过了。 几个人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到了傅瑾年的耳朵里,他微微扬起唇角,然后对着笑笑点了点头。 笑笑伸手将手机挪开了一些,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然后说:“那行吧!晚上在未央居怎样?” “别晚上啊!就现在吃吧!” 听见她们几个的声音,笑笑觉得自己的眼角在抽搐,嘴角在抽搐,就是脸颊都在抽搐。她侧头看了看傅瑾年的衣服,嗯,男士西装基本款型差不多,反正她是傻傻分不清楚的,可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嗯,实在太过明显了好吗?尤其是脖子上的草莓! 她沉思着怎么拒绝,就听见傅瑾年凑过来说:“行,你们定个地点!” 笑笑只得哀怨地看了身边的人一样,那边又嘈杂了一会,最终由南柯说出了一个结果:“就在这酒店的附近吧,开车过来应该要不了多长时间吧?!” 话说到这里,笑笑已经找不到话可以说了,她凑过去对着后视镜看了半天,最后闷闷地说:“等会看见超市停一下车!” 傅瑾年识趣地没有问为什么,只是依言照办,看见前面有一个可转弯的路口,又将车子往原先的酒店开去,中途的时候停车了一次。 紧赶慢赶总算是在12点15分左右,感到了约定好的那家餐厅。 笑笑一进门就接收到了其他几人眸子中的调侃,她难得装得淡定一点,就是南柯凑过来以说悄悄话为由,以检查为实的时候,她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十分淡定地端起杯子喝水。 “不对啊,你们昨天的战况不是应该十分激烈地么?没回家,难道还能躺着聊天,坐着聊天,站着聊天?不盖被子纯聊天?” 笑笑正准备逮着南柯的耳朵好好教育一番“咱们都是中国共产党的接班人,怎么能又这么龌龊的思想?就是亲密,那也是为了中国的繁衍后代,注入新的血液,怎么能说的这么恶俗?”然而,她还没有义正言辞地说出口,就听见旁边傅瑾年冰冷得如同严寒中落雪的声音:“人仰马翻,兵荒马乱,算战况激烈吗?” 一口水刚刚被喝进嘴里,还没有咽下,她骤然听到这么一句,顿时大声咳嗽起来。笑笑回过头来看着傅瑾年,顿时觉得以后有了孩子一定要将孩子和她们傅家人隔绝起来,这基因太过强大,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种高贵品质都遗传得一点不剩。 旁边的几个人微微对视了一眼,眼神时不时飘到笑笑的身上,最后看的对方气鼓鼓,恨不得扑过来跟她们打一架,才微微收敛了一些。 终于等到饭菜上来,她们一边吃着,一边小声的地交谈着。 为了避免昨天那样的尴尬局面,傅瑾年很聪明地没有开口,直至到了酒意正酣的时候,才微微起身举杯。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