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的医院距离他们这边开车也要十五分钟。 徐酒岁平时不怎么开车,车速很慢,是以侮辱这辆车的性能和牌子的速度在前进……薄一昭坐在副驾驶,好几次看见旁边的车超车时,别人转头往驾驶座里看。 但是他也没吱声,就靠在那看她慢慢开,反正后面的车再怎么着也不敢一脚油门怼上来。 到了红绿灯,因为开太慢直接被卡了整整一个红灯,后面的车为表示不满哐哐砸喇叭,徐酒岁像是聋了似的,眉毛都没皱一下—— 开车技术真的烂,心理素质也是真的好。 薄一昭在心里默默评价。 一边觉得脖子痒得难受,微微蹙眉,抬伸手挠了下,立刻听见她在旁边小声地说:“别挠了,挠破怎么办?” 薄一昭被痒得有点烦,又觉得自己是自作孽,想着陪她演戏好玩,演着演着把自己都作进去了,十分无语,心情更加烦躁。 蹙眉转过头,正想跟她说别管他开好她的车就是,却看见徐酒岁半倾斜身子靠向她这边……安全带勒在她胸前,被宽松的衣服遮得特别好的身材曲线凸显出来。 腰细得一只手能绕完似的。 这会儿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看上去又担心又没有平日里横冲直撞时的跳脱,两人对视上的时候,她好像是被他眼里的烦躁吓着了,畏惧地往后缩了缩—— 可能是自己都没发觉的那种。 “……” 本来就没想吓唬她,眉间稍稍放松下来,男人挪开了视线,看向窗外。 “干什么,我又没说是你害的,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不是,我……” 徐酒岁听见他平静的声音,好像是在安慰她,实际上心里的不安更强了,她咬了咬下唇。 薄一昭从窗户的倒影看着她可怜巴巴的脸,就又把脸转了回来,一看她仰着脸看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会死人的。”他无奈道。 “我知道啊。”徐酒岁小声道。 强忍着掐一把那张白生生脸蛋的冲动,男人抬起手转了个方向,好像是有点热,将衣领又拉开了些,徐酒岁这才看见他胸前也挺红的。 “痒得难受?” “嗯。” “一会儿就好了,都是一阵阵的痒,你忍忍。” “……” 忍个屁啊,什么都能硬扛还要医生做什么? 看男人的指尖落在锁骨附近,她急了,忍不住伸手抓他:“别挠了。” 这时候红灯结束了,感觉到覆盖在手背上那温暖又软得触感,薄一昭额角跳了跳,用另只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开你的车。” 徐酒岁启动了车。 却直接靠边停在路边。 薄一昭还没反应过来她又要干嘛,是不是存心想折腾死他算了,没等他问,就听见驾驶座那边“咔嚓”一声解开安全带的声音,她整个人撑着两个座位之间的位置俯身凑过来:“实在痒得难受,我给你吹下?” 男人抬起头,就看见她半个身子往自己这边倾斜,投下的阴影将他笼罩在了自己与身后靠椅之间。 那淡如褪色蔷薇的唇瓣近在咫尺,她凑过来,眉头微蹙,无比严肃的样子……柔软的指尖挑开他的衣领,垂着眼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