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止住了,就用温帕子帮他擦脸,“咱么多仔细一些,于自己好,于家人也好,是不是?” 楚少渊低头让她擦,看她一脸认真,道:“你总有理由,朕是说不过你。” 这么说着,楚少渊就小声嘀咕:“现在这时候找太医,母后一会儿就要知道,母后若是知道了,就一定会派人过来讯问。” 苏轻窈这么听着,只觉得有些咋舌:“陛下难道还怕娘娘训斥不成?娘娘最是慈和,怎么会训斥陛下呢?” 楚少渊摇了摇头,叹口气。 积欲难消导致流鼻血……这事说出来丢人啊,楚少渊拐弯抹角找了个借口,苏轻窈居然还不太信。 媳妇不好骗,陛下也很为难的。 不过不管苏轻窈信不信,反正太医都叫来了,楚少渊只能硬着头皮上。 苏轻窈给他擦干净脸,就坐在一边盯着他喝了一碗茶,这才觉得略安心。 “陛下近来也很是忙碌,兴许是太过劳累所致,近来便要歇一歇的。”苏轻窈道。 楚少渊很听话地点点头:“朕知道的。” 说了会儿话,鲁星就匆匆赶来,因着楚少渊以前也隔三差五“头痛”,鲁星心里倒也没怎么当一回事,除了地点改到了景玉宫,其他的似乎都跟往常一般。 不过等雅室,鲁星行过礼,才发现殿中只有楚少渊和苏轻窈帝妃二人,旁边连个伺候的宫人都无。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紧张起来。 苏轻窈便道:“鲁大人,刚刚陛下突然鼻中血流不止,你快给看看到底是何因。” 鲁星心中一颤,立即就上前给楚少渊请脉。 他心惊胆战给楚少渊两只手都诊过,才略松了口气,抬头去看他面色。 不抬头还好,刚一抬头就看到楚少渊狠狠瞪了他一眼,脸色有点难看。 鲁星一开始没怎么明白,转念一想刚才楚少渊的脉象,这才有了了悟。不过这话到底应不应当讲,他又有些拿不准了。 苏轻窈看鲁星在那沉思不语,不由有些心急:“鲁大人,陛下到底如何?” 鲁星一顿,悄悄看向楚少渊,却见他低头吃了口茶,仿佛不怎么在意。 鲁星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犹豫地道:“近来是天气寒冷,各宫都烧了火墙,因此殿内很是干燥,陛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楚少渊轻轻磕了磕茶碗盖,说话就利索多了:“陛下不耐干燥,加上国事繁忙操劳过度,这才导致鼻内出血,刚臣看过,血止住后便无大碍。” 楚少渊这才把那碗茶喝了进去,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鲁星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道:“不下陛下近来实在太过辛苦,加上冬日肝火旺盛,虽说不用服药,还是用些清淡败火的炖品为好。” 苏轻窈听到楚少渊没事,便就高兴起来,忙叫来娄渡洲,吩咐她:“明日早上给陛下一盅银耳百合莲子羹,上午也别叫陛下吃浓茶,换成不加蜂蜜的梨汤,得仔细调养。” 娄渡洲当即就道:“是,都是臣的疏忽,还请陛下、娘娘责罚。” 楚少渊看他一眼,摆了摆手:“无碍。” 说罢,楚少渊便又对鲁星道:“爱卿深夜出诊很是辛劳,赏。” 鲁星忙行了大礼,跟着娄渡洲出了雅室。 娄渡洲也很客气,一路把他送到景玉宫外,才笑眯眯说:“鲁大人实在厉害,今日这一番回话,正巧说到陛下心上。” 鲁星也很无奈,他道:“大伴,不满您说,陛下道身体真的是一点病症都无,这到底是为何,真是探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