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难不成不是玄君信心不足?」 与天争命并非全然的好处,身边的人随着时间凋零,一个一个送走他们,徒留追忆,担得责任也重;他也不只一次想过要是当凡猫有多好,即便生老病死,有极限在,不用面对太多别离。心的承受力也是有极限的,当然可以百炼成钢,但在这过程中,需要经过多少的捶打,此间痛楚不言而喻。 想要有所得,自然也得面对代价。 此道理,相信姚乐他们也懂。 其实他也是怕,正如观音所说,他确实信心不足。实话说,凭甚么人家要为他一个,去放下身边其他的亲友? 想想也觉得脸大了。 仙神不缺时间,他们有用不完的耐心。玄裔在自我争论时,观音静静地等他考虑,笑眯眯的,也不催他。玄裔看她这样,忽然觉得,他一小菜逼妖修,跟人家玩腹黑学? 太累了,不就是选择么? 他扬起了头,猫眼炯炯地望着对方,端坐着一个优雅的姿态,一字一顿断点流畅平稳,他答道:『我答应你。』 七月的天,柏油地上冒着热气,蝉鸣大噪,然而,教室里鸦雀无声,唯有纸片翻动的声音,年纪或大或小的人们正专注地写着自己的考卷,眾人专注在自己的卷子,唯有短发男孩脸上掛着百无聊赖的表情。 他拄着下巴,转着笔。监考老师经过了他身后,拢在身前的试卷上已填满了答案。那位老师抬眼看了看时间,有些讶异,考试刚开始不到10分鐘啊?那小男孩也抬眼看见他的目光,又无聊的把视线收回去,继续转笔。 玄裔后半场就盯着时鐘,终于捱到考试时间过半,他刷地站了起来,瀟洒的交了卷,俐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出了教室。背着他的背包出来左右找了找,看见了背对他坐在楼梯上的姚乐。 玄裔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接近,然后哇地从背后扑了上去。 姚乐被扑得往前了一下,也不知有没有被吓到,但他放松了肩颈,转过身看着掛在他脖子上的玄裔,眉间温和的顺了顺他的前发,「写完了?」 「嗯。」 姚乐还没问他写得如何,玄裔就急着拉了拉他,「走吧走吧,外头好热。」 他顺着力道被拉了起来,也没放手,就牵着玄裔往下走,「怎么那么急?」 「外面很热啊,我有冷气吹,你又没有。」玄裔嘟囔,姚乐勾了勾唇角,随口问道,「你说下午想带我们去哪?」 他的瞳孔微缩,扬头看他时,故作神秘地回答:「秘密。」 「唔?」 玄裔歪着头,理所当然地说,「先说了就不是秘密了,你们到了就知道。」 姚乐揉了揉他头发,好脾气的说,「那好吧。」 「你们一定会喜欢的。」玄裔很有信心。 他笑了笑,「好,我就期待了,等我们回去尚音应该醒了,吃完午餐就能出发了。」姚乐一路跟他叨叨絮絮,牵着他的手也没放,玄裔也没主动收回来。他时不时地想,他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他这么做,究竟是成全了他俩的机缘,或者成全了自己的私念? 为何就不能像考卷那样,有正确答案? 这样的自我质疑一直在路程中反覆着,玄裔觉得自己精神一面是紧绷的,一面又是全然放松与他们打闹的,简直精分节奏。他坐在后座时不时的指引方向,前座的两人精神很好,行进间也是笑语不断,关尚音认出这段路要通往一个附近的风景区,转头问他是不是? 他神祕一笑,「是也不是,等会儿就知道了。」 等确实到了那风景区的登山口,两人跟着玄裔爬山,他们都来过这地方,因此还一路分享彼此的回忆,走着走着,玄裔拐了一个弯,身后传来两人的疑惑语调,「这岔路好像没走过?」「你这么说......我好像也没有。」 他勾了勾唇,「快到了。」 岔路两旁都是山壁,笔直高耸,把岔路圈在中央,简直是从石头里开出一条路,玄裔拐了一个弯,消失在两个人的视野中。 等他们也拐过那个弯,等着他们的是一马平川绿色草原,上头长满了狗尾巴草,正随风摇曳着,往前能看到一条小溪,清澈溪水反射着阳光璀璨闪耀,等情不自禁往前了几步,忽然从美景醒来般发现此处的不合常理,回头一望,方才的来时路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幽森高耸的树林,他们正站在森林的尽头。 「我们神隐了吗?」关尚音询问的看着他。 站在草地上的玄裔勾了勾唇,「欢迎来到我大喵族领地。」 == 小剧场 白白的弹幕 #啊啊啊爱豆本人!!!# #喵呜~想舔# #为、为什么要逼我qaq# #爱豆原来是大副黑orz# #呜......q口q#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