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有好处,不是么?咱就悄悄的看,不声张。吕师,你讲过凿壁偷光的,对吧?” 吕娘子跟桃枝在后面正挤眉弄眼,看他俩说话,冷不防被提问,吱唔了一声:“啊?啊,是啊。” “你看,有凿壁偷光,就不许耳濡目染,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袁樵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咳咳咳,好……”眼珠只转了半转,他就想清楚梁玉打的什么主意了。不就是欺负萧度傻吗?打死萧度他都想不到梁玉把袁先弄过去是什么意思。 “他今日设宴,想来是要在楣州大干一场了,这须得县令们令行禁止才行。我看现在正合适。” 两人到了刘夫人处,一是说袁先的事情,二是说美娘的事情。刘夫人先问袁樵的看法,袁樵作思索状:“也好。既有凿壁偷光,那耳濡目染触类旁通也就没什么了。至于美娘,若宫中不反对,认做义女也无妨。” 刘夫人才说:“咱们都还在楣州,当然要楣州安稳啦。美娘这个小娘子,我看她也是个有主意的人,咱们若是不管,将她逼上绝路,怕是比杨仕达还要麻烦。”梁玉身边带着一个美娘,刘夫人早就注意到了,美娘身份还有些特殊,刘夫人暗中已将美娘掂量了一回,此时说起来头头是道。 拿定了主意,梁玉道:“我稍后就写信请示宫里。既派出信使了,夫人有什么书信要捎带吗?” 刘夫人道:“那也等一等我,人老啦,话就多,正事不多,琐事不少。” 梁玉又问杨夫人,杨夫人也是一样的意思。 刘夫人对袁樵道:“你不应该闲着呀。” 袁樵笑道:“是,萧司马请吃酒。” 刘夫人道:“唔,他虽然有些长进了,却还是没真正吃过苦头,别跟他一起胡闹。” 袁樵起立领训:“是。” ~~~~~~~~~~~~~~~~ 请示完了,梁玉与两位夫人都写信,袁樵看看时辰,骑马往萧度的府上去。 萧度的府邸比王刺史原先住在这里的时候气派得多了,王刺史做司马的时候万事不过心,萧度想做出成绩来,连住宅都命人精心打理过了。墙头、屋顶瓦片上的枯草都清了,地砖缝里的杂草也拔了,墙是新粉的,菊花是才种的,仆役是萧度带来的个个训练有素。 袁樵将马交给门上,被迎到了萧度面前,他是到的最早的。几个县令里,萧度最重视的也是他,先跟他通个气:“令尊在时,你随他在任上,见过的必比我多。我欲将咱们说过的几件事情都办一办,你看如何?” 袁樵皱眉道:“还是上回说的那个,做得太急只怕会将好事办成坏事。” “趁着枯水疏通航道,这个你总不反对吧?” “当然。” “灌溉的工程,明年就得用,这个比航道还急,是不是?” “是。” “大郎(袁先)正在读书的年纪,为何不去府学、县学?还不是因为既无良师又无益友吗?学校要不要兴?” “要。” “那……” 袁樵苦口婆心:“还是仔细筹划一下吧,这几个月,如何能做得这许多事情?王府君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想过他回来之后怎么办吗?” 还想啥啊?萧度那是怕事的人吗?萧度道:“咱们先看能办多少,与他们几个商议一下,拣能办的办了。你我开诚布公地说,这几个人里,年纪最大的宋义也不到三十岁,哪个到楣州是养老来的?头上顶着王府君的时候,憋气不憋气呢?有一个机会,当然要抓住。” 这些人与袁樵的情况还不一样,袁樵是最先整顿楣县的人,还发现了杨仕达的情况,后续“守城有功”、“协助平叛”,打底的功劳已经有了。现在就剩熬几年资历,只要楣州不再乱,很大的概率是三年一到,回京升职。宋义,另一个梓县的县令林篁,这两个人年纪也都不算大,正在上升期,人家跑到这里来图的什么? 萧度自己也是这个情况。家里是磨他的性子,他赴任之后不想被人看扁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