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浑身都抑制不住的一颤,她是谁?是特殊时代的阮绵绵?还是新世纪的阮绵绵?又或者两者都是,阮绵绵就是阮绵绵。 周秀英推门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孙女发白的脸,她把手上的水渍放在身上围裙上擦了擦,急切,“这是怎么了?哪个王八羔子欺负你了?” 周秀英的嗓门向来大,她这一声,把贴在门口偷听的赵小玲可吓了个倒仰牟,她不由得又把耳朵贴上了东屋的门,可是老太婆的声音大,阮绵绵的声音却是小的。 她在怎么竖起耳朵,也有些听的不是很清楚。 “你干什么呢?”,阮志文一巴掌拍到了赵小玲的肩膀上,吓的赵小玲一下子蹦了起来,她脸色发白,磕磕巴巴,“开饭……开饭了,我是来喊奶和绵绵吃饭的!”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赵小玲强调了好几次,不知道是说给阮志文听,还是在说服自己的。 阮志文冷冷的看了一眼赵小玲,“大嫂,你是偷听,还是喊人吃饭,你自己心里清楚!”,说完,他就进了东屋。 第22章 阮志文今天原本是上课的, 但是想到小妹一个人在家有些不放心, 大中午的让大哥给他顶缸, 他自给儿偷跑回来了, 来回十多里地,也亏得他脚程快。 屋内的阮绵绵和周秀英两人原本是说话的,听到门口阮志文那一声喊,顿时没了声音, 周秀英脸色有些不好看。 阮绵绵这会也顾不得自家奶奶脸色不好看, 脑子里面是重复着周秀英之前说的话,“你小的时候,就格外听话, 从来不会尿床, 而且刚生下来的时候,死活不吃母乳, 你爸花了大功夫, 从副食品店里面托人弄了两罐的乳麦精回来, 你就靠着那两罐乳麦精, 再加上挤出来的奶水, 慢慢的吃到了隔奶。” “而且啊!打小就特别有福气!刚出生家里的老青梅树就开了花,出个门子,经常会带一些野物回来, 有一次啊!老瘸头家里养的老母鸡硬生生的跟着你屁股后面,回到了咱们家的鸡窝下蛋 ,可把老瘸头气的不轻!”, 这件事,当时在七垭村可是闹出来了打动静了,后来不止老瘸头家的,还有跟绵绵玩的好的大丫家的鸡也是,看见绵绵以后,就跟着她屁股后面跑。 那段时间,弄的村子里面的人,见到了老阮家那小丫头,都把家里的鸡给管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被老阮家的小丫头把鸡给拐走了。 阮绵绵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她就是阮绵绵,阮绵绵就是她。 她也不是前几天才穿越过来的,而是胎穿,不然不可能一个小婴儿竟然会不吃母乳,也不尿床,更不会第一次见到江迟的时候,就把他护在羽翼之下。 想到这里,她心里沉甸甸。 阮志文喊了好几声,“小妹?” “啊?”,阮绵绵愣愣道,“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声,我都喊了你三次!”,阮志文好奇。 阮绵绵自然不可能说出自己脑子里面想的事情,她岔开话题,“二哥,你刚问我什么?”,顿了顿,她扫了一眼屋子,没看到最自家奶奶,她问道,“奶奶呢?” “奶早出去了!”,阮志文狐疑的看着自家小妹,“我刚问你这些东西谁送过来的?”,他踢了踢地上的野鸡,野鸡脖子上的鲜血已经凝固了,黑漆漆的,有一些狰狞。 阮绵绵脸上闪过一丝复杂,“阿迟拿过来的!” “你说谁?”,阮志文掏了掏耳朵。 “我说,是江迟送过来的!” 这下,阮志文的脸色彻底变了,“这些年,他去哪里了?”,江迟在阮家三房来说,是一个人人都知道,却不提的名字。 若说以前阮志文还对江迟有些偏见的话,这三年来,江迟一次次往老阮家寄钱,那些许的偏见早都消散的干干净净的。 毕竟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 以前他们都知道自家小妹对村子里面的狼崽子特别好,好到有时候他们都有些吃醋,但是小妹出事后,别人都恨不得和他们划开距离,生怕他们上门借钱,只有江迟,不声不响寄了一次又一次的钱回来。 阮志文是从骨子里面佩服江迟的,算起来比他还小一岁,但是赚钱的能力比他强多了。 阮绵绵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今天问了以后,他不想说!”,她看了看地上的乳麦精和土红糖,“晚点我去找下二愣子,问一下在哪里可以联系的上小迟,这东西要给他送过去!” “这乳麦精却是金贵,咱们是不能要!”,阮志文点了点头,“晚点爸爸回来了,让爸把这些年江迟寄回来的钱,一块给他吧!” 江迟寄到老阮家的钱,阮国华一分没动,哪怕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他也只是把给江迟的存折给拿出来看看,却又再次放了回去。 这个存折,阮家三房的人都知道。 阮绵绵嗯了一声,“不过,我担心,阿迟不要!”,她到现在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