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形容的。 “你要想吃,咱明儿去供销社买去,不过就是怕轮不到咱们。” 经陆向北这么一说,闫宝书连忙问道:“对了,咱们这边的供销社食杂站不也有红虾酥吗?” “贵啊。”陆向北长叹一声,“物以稀为贵,红虾酥大白兔每天只生产八百斤,还要销往全国各地,你说到了咱们这儿能落下多少。”陆向北撇了撇嘴,“供应的少也就算了,还要贵上个好几个钱,你说一般人家哪里舍得给孩子吃这个啊。” 闫宝书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那我还真是托你的福了,说真的,我已经好久都没吃过红虾酥了,真好吃。” “这里还有几块,都留给你的。”陆向北笑着把桌上的糖攥在手里,一把塞进了闫宝书的上衣口袋,“自己不想独吞,就回家给那几个小的吃。” 闫宝书笑看陆向北,“向北,你真好。” “好吧。”陆向北傻笑着挠头,这是他非常习惯的动作,但凡是不好意思难为情了,都会用这样的举动来做掩饰。而后的半个小时候,陆向北拉着闫宝书又聊了一会儿,聊天的过程中闫宝书没有把路上遇到陈宏兵等人的事情告诉他,原因很简单,陆向北不知道要比知道来的更好,最少不用堵心。 “我的妈呀,这都十点半了。”陆向北拿了陆向南的手表看着,“赶紧回去吧,明儿你还得早起上班呢。” “嗯,我是得回去了,回去晚了,我妈也担心。” 陆向北起身要送闫宝书,却被他给拦住了,“你这腿不方便就别送我了,我自己一个人行的。” 陆向北埋怨道:“顾军儿这小子跟我哥他们打的火热,不行……我得让他送你回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啊。” “你快拉倒吧。”闫宝书笑着把人按坐在凳子上,“我又不是大姑娘还非得需要人保护,瞅见了没……”闫宝书握紧拳头紧接着曲起了手臂。 陆向北半天没明白过来,“你让我看啥?” 闫宝书笑道:“对哦,我穿的这么厚你肯定看不到,那你摸摸看。”闫宝书拽着陆向北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怎么样,我的肱二头肌厉害吧。” 陆向北噗嗤笑了,“滚犊子吧你,就你这点肉也敢拿出来跟我显摆,要是咱两比划,信不信我能干趴你。” 这话若放在从前的闫宝书身上,那没问题,但现在这话听起来绝对充满了暧昧的意味。闫宝书抿嘴偷笑,而后很不害臊的和陆向北说了三个字“求干趴。” 陆向北一愣,“啥意思?还真要跟我比划啊。” 闫宝书笑不可支,“得了,我不跟你闹了,我走了啊。” 陆向北迷茫了,挠了挠头,“哦,路上注意安全。” “嗯”闫宝书应声后推门出了陆向北这屋,朝大门口走的时候,陆向北站在屋门口说道:“宝书……” “咋了?”闫宝书回过头。 “是不是我腿不好,就没办法见到你了?” “啊?” 陆向北涨红着脸,“啊什么啊,我是说,你这几天还来看我不。” 闫宝书单手托腮假装思考,实际上心情无比欢愉,“文工团要是不忙,我肯定会来看你的。” 一语成谶,闫宝书自打这天过后,在文工团的工作明显要忙了起来,原因是要准备一台大型的文艺汇演。冬季过去了,春天来临,大地万物复苏,松花江的冰面也慢慢融化,厂矿大院一年一度的迎新也就此拉开了序幕。 每年厂矿大院都会招新,这也是为了配合各大中学而展开的,只要有人想要当厂矿工作,拿着户口来报名即可,然后再由厂矿领导进行筛选择优录取。当然,也有些“三无户”的子女也会在考虑范围之内,只要个人素养良好,有人推荐即可。 天气渐渐转暖,闫宝书在佟团长的带领下陷入了紧张忙碌的阶段,这天他刚从台后出来,一身大汗的闫宝书恨不得把自己扒个溜光站在院子里放风。恰巧就在他休息的节骨眼上,佟团长主动找上了,“宝书啊,这天是越来越暖和了,你也该减几件衣服了啊。” 闫宝书笑道:“这几天忙,也忘了告诉我妈帮我把以前的衣服找出来了。” “你这孩子,一忙起来什么都忘了。”说着,佟建华从兜里拿出一个纸包递到了闫宝书面前,“这是你要的,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闫宝书想起来了,忙道谢,“谢谢团长,我会尽快还上的。” 佟建华笑道:“嗯,你自己有考量就好。”说完,佟建华朝门外看了一眼,“春暖花要开,这次迎新过后就是开江了,到时候别忘了去看。” “嗯。” “大灶上开饭了,赶紧去吃吧。” 闫宝书从自己的柜子里拿了搪瓷缸,随后和佟建华道别便出了文工团。说来也奇怪了,闫宝书到文工团工作这么久了,和同事之间的关系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