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再是品不出什么,适才嫌弃地将那东西o顶o了出去,还嘀咕着:“渴……水……还要喝……” 秦野舌根发麻,满嘴都是小姑娘嘴里那股子浅淡的药味,又还带一点古怪的清甜,叫人欲罢不能。 额头滴下热汗,便是小姑娘皱起眉头吵嚷着还要喝水,他也是不敢再那样哺喂了。 头一回经历这遭的少年长抽了口冷气,压下翻滚的各种念头,抖着手重新倒了温水,送到小姑娘唇边。 已经喝了好些口水的小姑娘越发在好转,系统的药见效很快,这番才没一会,她颤着睫毛,至少晓得吞咽了。 半盏温水喝尽,姜媃便不闹了,身子带着对秦野气息的习惯,自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偎着贴上去。 这一贴,惊的少年差点蹦起来。 他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被小姑娘挑起来的热臊来势汹汹地虬结成一股,随血液蔓延至全身,最后轰隆一声,以万马奔腾之势,直冲脐下三寸之地而去。 他还抱着小姑娘,就出丑了! 想将怀里的人挪开一点,可双手好像有了自我的意识,背叛大脑和理智不说,还擅作主张将人抱的更紧了。 秦野恨不得砍了这一双不听话的手,当真是陷入冰火两重天之中,又是**又是煎熬。 好在,半刻钟后,马车停了,流朱在外头道:“五少爷,到了。” 秦野紧了紧手,绷着脸,压着声音道:“你进来,先将人送回房间,伺候着洗个热水澡,辛苦你守几个时辰,白日里嫂嫂醒来后应当就不会再烧了。” 得了这话,流朱不疑有他,径直撩帘进马车,将小姑娘从少年怀里接过抱下去。 车内光线昏暗,她也就没注意到少年屈起的单腿,散开的袍裾下掩饰的异状。 流朱抱着姜媃走出一丈远,才隐约听到少年在说:“一会将我中衣还过来,此事勿须同嫂嫂多言。” 流朱脚步一顿,继而点头,表示知晓。 谁都不说,这样最好! 又是两刻钟后,心绪稍加平复的少年才下了马车。 乌雪巷这两进的宅子,正堂空着,姜媃住东厢房,秦野就在对面西厢房。 他回房间之时,外头已是天色大亮,旭日初阳,分外耀眼。 净室里头仆役早准备好了热水,秦野皱起眉头,让人换了冷水来。 他外裳也不脱,就那么坐进冰凉的浴桶里,这样的冷,才叫他心头焰火消了几分。 少年人身强力壮,血气自然很是旺盛,今日又受了那样的刺激。 秦野整整泡了三桶冰水,方才好受一些。 他散着发,赤着脚,水汽滴答地走出净室,里间架子上,已然多了一件雪白的中衣。 秦野脚步一顿,这件中衣是他回来之时脱给姜媃穿的,这会还了回来,自然是还没来得及清洗。 他贴身的中衣,姜媃刚才穿过! 仿佛陷入魔障,秦野脑子里唯有这一个认知。 少年喉结微微滑动,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他伸手抓住那件中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上架子床,随后手一挥,天青色的蚊帐从仙鹤衔芝的银钩上垂落下来。 在闭合的间隙里,隐约能看到少年抓着那中衣,眸色晦暗如深渊,表情沉得吓人。 片刻后,压抑的轻微粗重喘息声响了起来。 带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心思,还挟裹着某种隐忍偏执的热烫o欲o望。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