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室吧。” 迅帆家大业大,资源也多,以后自己出来单干的话最开始肯定要辛苦一点,可能某些资源会比以往更难接触一些,但这些在她看来问题都不大,可以克服。 这种做法在圈内很普遍,也没什么可说的,文庭深听完,没有发表意见,只说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来找他。 冉曦手托着下巴:“偶尔帮个忙我就很感谢了,找多了你估计会烦。” 对方没有反驳她的观点,只说:“如果以后会烦的话,不管你找不着都会烦,何不乘着这个时间多给自己要点好处呢?” 冉曦歪着脑袋看着他。 旁边的人问她:“我说的对不对?” 她点点头:“好像是有点道理。” “行了。”文庭深笑着揉了揉冉曦的头发,起身道:“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处,先睡一觉,明天有个好状态,昨天是我手下留情,之后可没这么容易过关了。” “知道啦。”冉曦不清不愿的起身:“你要走了吗?” “嗯。”文庭深看了看手表。 他晚上有个视频会议,很重要不能错过,距离开始只剩下半个小时的时间。 明明是有正事,他却没个正经样,嘴角噙笑看着她,说了句已有所指的话:“我怕再待下去,你要觉得我心怀不轨了。” 冉曦脸上血气上涌,起来推了他一下,嘴上嫌弃道:“行了,你快点走吧。” 文庭深顺着背后没有多大的力气走出公寓,走到门外,他转过身,不让人关门。 “还有什么事?”冉曦有些警惕的问。 “不跟我道晚安吗?”他胳膊搭在门框上,身体前伸,凑到她面前,像是要索吻一般。 鼻尖全是另一人身上的气味,身体变得僵硬,心跳簌的加快,一下一下,重的清晰可闻,手指张开又握紧,腿像是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耳朵有些发烫,脸颊也染上绯色。 冉曦眼睛眨了眨,长睫如碟翼般微颤,门外的人停在面前十公分的位置,没有再继续侵入。 “这么快就不认师父了,嗯?”他开口道,离得太近了,冉曦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话音最后那一声轻哼,却像是羽毛一般从心上挠过。 “晚、晚安。”眼睛急促眨了两下,冉曦后退一步,匆匆说了一句。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没想到外面的人竟然一步跨进门内,追了上来,又凑到面前。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捏住一般,有一点点抗拒,又夹着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欣喜与期待,睫毛微颤,她缓缓闭上眼,却听身前的人轻笑一声。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他把对方所有的表现都看在眼里,笑意更深,凑到她耳边轻声到:“晚安。” 他靠的太近了,说话的时候嘴唇张合,竟然把耳珠给衔进了嘴里。 冉曦身体一颤,又羞又恼的抬起头,一把把人推开,红着脸斥道:“有你这么当师父的吗?” 这一下比之前用的力气大多了,文庭深一下被注意被推到门外。他也不在意,脸上笑容就没消失过,还行了个绅士礼:“是我不对,别生气了。” 他抬起头,双唇张开,还没来得及说话,防盗门就在眼前关上。 双眼浸满笑意,张开的嘴巴合上,舌头抵着上颚,把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过了一遍——但我就是故意的。 冉曦背靠着防盗门,耳朵贴着门板,连呼吸都放到最轻。 脸上的颜色一直褪不下去,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外面渐渐离开的脚步声。 她保持一个姿势没动,像个偷窥者一般,不放过外面一丝一毫的动静——电梯响了,门开了,门又关了。 他走了。 这个结论得出,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