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能给我个解释吗?”虽然老史密斯同意了莫小鱼上车,并且将其带离了现场,但是并不意味着史密斯会包庇莫小鱼。 史密斯说这话的时候,副驾驶上的保镖掏出枪对准了后面的莫小鱼,史密斯摆摆手示意保镖不用这样,但是保镖并未有放弃的意思,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史密斯的安全,至于莫小鱼,死不死都是无所谓的。 “议长先生,那是我的个人恩怨,我保证他们也不会找你麻烦,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看还是在前面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吧,这样大家都好看,您从来没见过我,我也从来不认识您,这事就算是过去了,怎么样?”莫小鱼说道。 史密斯考虑了一下,这的确是个好办法,毕竟那么多人都看到莫小鱼上了自己的车,如果莫小鱼还留在自己家里,那么那些小报又要掀起风浪了。 “莫先生,请体谅我的难处,我也是不得已,好吧?” “当然,我也不想给议长先生添麻烦,毕竟我们曾经相处的还很愉快,但愿我们能有机会再次合作”。莫小鱼伸手和老史密斯握握手,说道。 过了一会,在一处乡村公路上,老史密斯的车队停下,莫小鱼下了车,随即消失在路边的灌木丛里。 其实莫小鱼并未伤到厉一鸣,只是枪管的热量和炙热,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伤痕,烫伤,再就是脑袋被震的有点蒙,一只耳朵被震的有点轻微失聪,好在医生说只是暂时的。 可是这是厉一鸣从未经历过的奇耻大辱,他发誓一定要把莫小鱼抓住,他已经告诫了自己的手下,谁都不能对莫小鱼开枪,他要活的,他要活活折磨死他,这个狗杂种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 咣铛一声,关押白鹿的铁门被打开了,厉一鸣的脸上包扎着半边的纱布,看上去颇为滑稽。 “看来你没抓到他吧?”白鹿讥笑的看着他,问道。 “给他打电话,让他来这里见我,否则的话,明天早晨,伦敦的街头将发生一起车祸,而你就是车祸中唯一的死亡人员,我想,内部会追授你为烈士,这样你家里人也可以领一份抚恤金,我这么做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厉一鸣说道。 “你以为他会听我的吗?他要是听我的,你还用亲自出马去找他?” “但是,是你培训了他,他总不能不顾及这点情分吧,再说了,你和他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吗?明里暗里,上了多少次床了?你这个烂货”。厉一鸣看着白鹿一字一句的说道。 白鹿恨不得一巴掌把厉一鸣的嘴打烂,但是她不但被关在这里,自己的一只手还被锁在了铁桌子的一条腿上,站起来都困难,别说打人了。 “厉一鸣,这么对待一个女人可不爷们,有本事你去找他呀,我再说一遍,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利用组织的关系搞这一套,这是滥杀无辜,别等着有一天自己也被杀了,再后悔就晚了,你怎么对待别人,别人也会怎么对付你”。白鹿说道。 厉一鸣见白鹿是软硬不吃,渐渐站起来,走到了白鹿身边,扬起手,毫无征兆的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足够狠,打的白鹿眼冒金星不说,耳朵也嗡嗡的响,而且嘴角开始流血。 很明显,厉一鸣已经失控了,人在失控的状态下很容易干出一些蠢事,白鹿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不敢再激怒厉一鸣了,头一歪,装作昏了过去。 厉一鸣回到了隔壁的房间,他的几个手下立刻站了起来。 “厉处,现在怎么办?那小子是随着史密斯回家了,我们总不能去他家里找他吧?” “不行,那样会出大事,你们准备一下,我们晚上出发回法国,带上里面这个女人”。厉一鸣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次是无功而返,但是能回去也是幸事,可以说干他们这一行的,无不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混事,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