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谋逆者梁郡王,满门抄斩!” “谋逆者礼部尚书郝明忱,满门抄斩!” “谋逆者临江侯易无尘,满门抄斩!” …… …… …… 太监每报出一个人的名字,其人便面如死灰,再被无情拖走。而没被念到的朝臣则悄然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提心吊胆,等待着下一个被宣判死刑的人。 循环往复几轮下来,有心人才觉出味来,看着所剩无几的皇室宗族和被拔除的差不多的郝家一脉,他们霎时脸冒冷汗,背脊泛凉。却连看龙椅上的女子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得默默垂头,接受这个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还未结束,殿外突然跑了一个小侍,附在太监总管耳旁说了几句话后,太监总管霎时变了脸色。 “太后……”太监总管跪在郝欢颜身侧,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可话里还是沾染了几分凄惶。 “听说郝国公受到打击,一时急火攻心,就……就这么去了。国丈(郝明怀)他哭叹愧对先祖,也以头触柱……不治而亡。” 死了?都死了? 是啊,爷爷一生为家族肝脑涂地,如今失了荣耀,又接连失去了儿子和孙女,岂不痛乎哀哉,一命呼呜? 而父亲本就因一双女儿立场不同,明争暗斗,你死我活而左右为难,只得退居二线,两不相帮。后来一方胜,一方败,他心疼郝欢月,偷偷地接济多日,岂料郝欢月还贼心不死,借着他的疏忽毒死了他的亲外孙,自是悔恨交加。偏又到最后竟得知了郝欢月并非他亲生,更是火上加油,生不如死。现如今自己也舍弃了郝家,父亲必是绝望至极,生无可恋了吧。难怪会叹愧对祖先,他的识人不明,他的疏忽大意,他的装聋作哑,故作糊涂,害了自己这个女儿,害了煜儿这个外孙,还害了整个国公府!他如何不以死谢罪! 郝欢颜在心中咒骂,眼角却是红了一片。 郝欢颜,你始终都是个孤家寡人!你是个彻彻底底的输家! 恍惚中,郝欢月死前的话再次在她脑海中浮过。 郝欢颜闭了闭眼, ☆、第五十九章 郝欢颜猛然睁开眼,看了一眼被摁在胸口的长命锁,陡然起身,呼吸急促,心如鼓锤,跳得厉害。 她第一次这么清晰地记住自己的梦境,辉煌的宫殿,冰冷的王座,斑斑的血迹。这一切的一切完全不似虚构,反而真实的可怕,好像她曾经经历过一样…… 郝欢颜咬住嘴唇,心中无端生出一种即将失去什么的恐慌,让她既是心急如焚,又是不知所措。她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温润的长命锁,倏地下定了决心,穿好衣服,直接拿起手机、钱包和身份证就冲出了房门,打车前往机场。 她要见封嵘! 郝欢颜满心满眼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若是错过了这次去找他的机会,以后他们就再难相见了。 坐在计程车上,郝欢颜听见电话传来的无法接通呼叫转移声,眼底一片沉郁。 “孩子,你来了。”精神矍铄的老人穿着一身唐装,望着封嵘,满脸都是慈爱的笑容。 “不知老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封嵘双眼微眯,看似毫无防备,实则身体紧绷,保持着一个防御的姿态。 老人笑容更甚,好像在看一只还未长成却野心勃勃的幼崽,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来见见我的亲孙子罢了。” 亲孙子? 封嵘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看向老人的目光越发的不善。 “不用怀疑,这段时间我已经派人把你的出生经历都摸透了,还从一个证券所的工作人员那儿弄来了你的头发,去进行了dna比对,你的确是我的孙子,是我封家的血脉。” 天知道封云祁从被派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