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声音相似而已。 抿了抿唇,余令还是决定看看:“别惊动任何人。” “姑娘放心,跟到我身后就是了。” 彩蝶从小在水月楼里长大,太清楚这里的地形,也晓得哪里可以藏人偷瞧别人在做什么。 听音辨位,彩蝶引着余令走出了茂林,在海棠树下藏着,看着一群穿绸戴冠的公子哥走过回廊。 而中间那个就是谢沣。 算起来与谢沣也有几个月不见,他与以往并没什么差别,宽袖宝蓝色团花袍子,手里拿着把洒金扇,在人群中谈笑风生。 “看样子是去满庭芳。”彩蝶凑到余令耳边道。 水月楼里除了姑娘住处,还有各种雅苑。 看着谢沣身边娇笑的姑娘们,余令迟疑地跟上,一路走到了满庭芳院外。 “谢爷好长时间不来了,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坐在谢沣旁的素梨扭着细腰,噘嘴娇滴滴地道。 谢沣抬手用扇子点了点她的唇:“这嘴撅的都可以挂瓶了。” “爷讨厌,奴家气着呢,爷还拿奴家玩笑。” “梨儿,你家爷不是不想你,他是近乡情怯不敢来这水月楼……” 谢沣对面的公子哥笑道,他一说完哄堂大笑,几个公子哥都笑开了花。 “哈哈,好一个近乡情怯,这个词用的好,用的妙!” “若不是怕憋出了毛病,谢沣你恐怕这辈子都不想踏入这水月楼。” “我怕什么。” 谢沣一口喝净了杯里的酒水,展颜道,“之前是我家老爷子管得紧了,我没法子出来,如今他不管我了,我要日日来见我的梨儿宝贝。” 谢沣长臂一伸,把素梨留在怀中,在她唇上香了口。 “爷真讨厌,这么多人,就轻薄起奴家起来。” 谢沣手指在她纤腰上游走,挑眉笑道:“你不就喜欢爷那么轻薄你。” 素梨边笑边躲:“爷还没说什么是近乡情怯。你们聊的起劲打哑谜,我们可都糊涂着呢!” “就是!我们可糊涂了,见爷们笑的高兴,眼馋的很。” “谢爷说说是笑什么,让我们也乐乐可好?” 几个姑娘一脸好奇,而谢沣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却是一脸坏笑,期待着谢沣骑虎难下。 谢沣洒金扇一打,神情自在不觉为难:“我有一个妹妹如今在你们楼里住着。” “谢爷的妹妹?” 几个姑娘互看了一眼,能在水月楼住着一定不可能是谢家千金,那这个妹妹是什么意思,就让人难以琢磨了。 “原来是妹妹啊,我们还以为是弟媳妇……” 谈纪安开口打趣,话没说完被谢沣瞪了眼就收了声。 之前望京谁不知道余、谢两家亲如一家,而现在谁又不知道谢家极力跟余家撇清关系,生怕被余家连累,步了余家的后尘。 “不是弟媳,是妹妹是妹妹!” 其他人打圆场地说道,只是谈纪安贼心不死,非想着打趣谢沣:“既然是谢兄你的妹妹,自然也是我们的妹妹,不如叫妹妹出来见见我们这些兄长,现在认清楚了人,往后遇到我们也好跟她吃杯酒,疼爱她几分。” 谢沣瞟了他眼:“你若是有胆子,只管叫她来陪酒。” 谈纪安哑了声,说起胆子,他自然就想起了望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煞神。 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当然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比如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