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如今的商妙清,竟然也甘愿被当作一枚棋子,挺身赴局。 这么拼命,大抵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吧。盛鸿年想。 “找我有事?”他故意问。 商妙清点了下头。 “如果还是关于商家的生意,我想我之前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他说。 商妙清摇头,说:“鸿年,这次我找你,是关于叶清欢的,有些事……你一直不知道。” 盛鸿年愣了愣,问:“她?你有关于她的什么事?” 商妙清身子挪了一下,先没说话,拿眼睛警惕地往四下看。 盛鸿年不知道商妙清是故弄玄虚,还是确实有料,不觉拧起眉头,沉声问:“到底什么事?” 商妙清确认四周无人之后,便把声音放得很小,说起来:“这件事,是爷爷强压下来,不让你知道的……” …… 盛鸿年砸了咖啡店的杯子,起身离开击剑馆,边走边命令秘书给他定今天的机票,越早越好,他要去西北。秘书很麻利地买好了机票。 下午四点十分起飞,七点半落地肃州机场,秘书发信息给他。 盛鸿年看看表,两点整。他驱车赶回公司,把赵司同叫到办公室,跟他说要离开几天,公司的事儿要他代理。 “去哪儿?去几天?怎么联系你?”赵司同连珠炮似的问。 “三五天。有事给我打电话。”盛鸿年说,埋头迅速批阅文件,有待商榷的他捡出来扔到一边,说,“没事儿别找我。” “你到底要去哪儿?”赵司同问。 盛鸿年把笔往桌上一扔,拿起没签字的那摞文件走过去塞到赵司同怀里,说:“这些有问题,你处理一下。” 说罢他朝外走,赵司同在后面问:“你到底要干嘛?” “找我老婆去。”盛鸿年沉着脸说,拉开门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下午两点三十六分,盛鸿年开车到了一所私立小学,叶清洛在这里当英语老师。他打电话把叶清洛叫了出来。 叶清洛跑出校门,四处找看,发现他后就跑到他跟前,笑着问:“鸿年哥,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地叫我出来?” 盛鸿年靠在车前,双手插在裤兜里,眯起眼,目光锐利地盯着叶清洛问:“你跟我说实话,你爸爸跟商妙清是什么关系?” 叶清洛脸色立刻就变了,看着盛鸿年阴沉的脸色,讷讷地问:“鸿年哥……你……是已经知道了?” ……… 下午三点四十分,盛鸿年赶到了海城机场,走vip通道,过安检,登机。 飞机在暮色之中冲入云霄,舷窗外一轮落日,红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疼。盛鸿年闭上眼,仰头靠向座椅。 空姐问:“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吗?”盛鸿年掀开眼皮,看向空姐,目光涣散没有焦点。 “先生?”空姐又问。 盛鸿年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才又张开,眼里恢复了清明,朝空姐勾唇笑了笑,说:“我没事,谢谢。” “先生,那您需要喝点水吗?”空姐好心地问。 盛鸿年摇头,深吸了口气,扭过头去看向舷窗外。太阳已经落到云层线下,天色一片暗青。 飞机晚点十分钟,七点五十分落地肃州机场。盛鸿年随着人流下了舷梯,进了航站楼,他给叶清欢打电话。 “我刚到肃州。”他说。 叶清欢默了一刻,疑惑地问:“你开玩笑的?” 盛鸿年四下看看,那边有个清洁工在拖到,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要那人跟叶清欢讲这里是什么地方。清洁工莫名其妙,还是对着电话说是肃州机场,盛鸿年拿回电话问叶清欢:“你在哪儿?我要见你。” 叶清欢便是不得不信了。 “我在肃州饭店,跟着剧组同当地宣传部的人吃饭。”她说。 “我去找你。”他说,沿着指示牌所指的方向朝出租车乘坐处走。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