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便在桌面和地面上行程一小滩积水…… 想象一下吐出这些液体的地方—— 烛九阴眼神一暗,顿时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他懒洋洋地用手指捏了捏张子尧的脚趾头:“本君明天想在这桌上喝粥,你可不要把它弄脏了……” 张子尧薄唇轻抿,淡淡道:“滚。” 烛九阴笑了:“再来一次?” 张子尧不置可否。 只是往后缩了缩,却并没有表现出十分抗拒的模样——从第一次的经验来说,烛九阴将他伺候得不错,只是刚开始有些不适应之外,很快他便被带着有些沉溺于其中:这其中当然有犬神的邪秽影响,但是眼下大半宿已过,他泄了无数次,也能感觉到那秽气在一点点地被剥离…… 剩下的便几乎全部来自于他自身的贪婪了。 “这次换你来吧,本君也好休息休息自己的老腰。” 烛九阴像是抱小鸡仔似的轻易将少年从桌上抱起来,两人又回到了榻上,男人不放开怀中人率先坐下,叫少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的手便搭在少年的腰间,好好地固定着不让他滑落…… 张子尧:“睡觉吧。” 烛九阴:“……” 烛九阴:“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听说观音坐莲什么的特别——” 张子尧微微转身伸手挡住那张想要凑近的脸,两根手指头几乎都快塞进他的鼻孔里:“民间这样胡乱取名叫便罢了,你也跟着叫,以后上头开会时你还能好好直视观音……” “咦,”烛九阴停了下来,“你不说本君都没想起来。” “……” “算了不管了,来吧,来吧,最后一次,这次试试看能不能两根一起,一根暖洋洋,一根晾在外面怪可怜的……” “谁可怜?” “本君。” 张子尧冷笑了声,丝毫不同情的模样,烛九阴眼瞧着是劝不动他了,无奈叹了口气,将怀中的人抱起来,压回榻子上:“本君来,本君来,瞧把你懒得……” “想都别想两根一起来。” “咦?不试试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 “这种厉害一点都不想知——啊!” 短暂又急促的喘息声打断了少年尚未说完的话,耳边,男人稍暗哑叹息着“还是里头暖”的嘟囔声响起…… 窗子上发出了雪“莎莎”打在窗棱上发出的细微声响,大约是外头又下雪了……张子尧迷迷糊糊的想,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能天亮。 而此时,夜正浓。 …… 张子尧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其实大概是因为他之前已经睡过太久的缘故,所以这一次哪怕是极为疲惫了,他应该也睡没多久的…… 难得的是一夜无梦,就好像他闭上眼再睁开,外头便已经天亮了——应该是刚亮没多久。 而他清楚地记得,明明外头天刚蒙蒙亮时,那赖在他身上几乎想要直接做个窝冬眠的龙才懒洋洋地挪开了自己…… “……” 张子尧从床上支起上半身,除却感觉到身体里那沉重的、仿佛居住了另外一个灵魂的感觉终于消失之外,浑身像是被人折叠过再展开的酸痛……还有身后某处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异样感,昨晚那被整整填满一晚、狠狠摩擦的感觉仿佛还没有褪去,稍稍一动,似乎便有诡异的液体流淌出来—— 太满了。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