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湄咬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真的觉得没事儿……” “那可不行,”司怀安态度坚决,他竖起手指在她跟前摇了摇,“在医生说你痊愈之前,都得好好养着,哪儿都不许去。” 明一湄秀眉蹙起,她拖长了声音嘟哝:“为什么呀?是我的身体,又不是你……” 低下头,司怀安噙着笑,鼻尖在她鼻翼蹭了蹭。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细嫩的肌肤。 “我为什么要多事?”他也学她的样子,稍稍拖长了声音,令他本就性感低沉的嗓音变得愈发醇厚诱人,“我得为我自己的权利考虑啊,将来,新婚之夜,我的小妻子胳膊和肩头还留下了几道伤疤,稍稍一用力,她就喊疼,我还怎么‘尽力而为’呢?” 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明一湄羞得小脸通红。 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一点点漫上朦胧的水雾,瞧在司怀安眼里,简直比最致命的催|情|药更有效,他身体迅速亢奋,勃发炙热。 “一湄,”司怀安哑声轻唤,“别让我担心,好吗?” 明一湄耳朵烫得不行,她往被子里缩了缩,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睫毛上下扑扇,心里那些倔强和淡淡不满,全都化作了甜滋滋的蜜汁。 她还能动弹的那只手,爬啊爬,与他修长的尾指勾在了一处,又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两下。明一湄声音也压得很低,带着孩子气的撒娇:“可是你好强势,什么都要管。我爸都没你这样儿霸道……” 司怀安笑了起来,无奈中又多了几分释怀。 “傻瓜,喜欢你,才想绑着你。换了别人,看他一眼我都嫌多余。” 说着,他牵起她手,眷恋又小心地吻了吻她指尖。 明一湄手指抖了一下,那儿的肌肤变得极其敏感,仿佛不堪他亲吻的重量,脆弱得一碰即碎。 这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清清楚楚的喜欢二字,明一湄眼眶发热,嘴唇翕动,千言万语涌到心头,正要回应他—— “老首长,就是这间病房。”门被敲了两下,继而被推开。 一行人鱼贯而入,奶奶挤开爷爷,三步并作两步赶到病床边,心疼地看了看明一湄缠着绷带的肩膀。 “明丫头,还疼吗?”奶奶问完,转头瞪了孙子一眼,“怀安,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跟我拍胸脯保证说会好好照顾明丫头吗?” 被二老打断了情意绵绵的独处时光,司怀安有些郁闷,又不好说出来,他默默起身,把位置让给奶奶,站到病床另一边,垂头老老实实听老人念叨。 一边听着奶奶和爷爷暖心的话语,明一湄一边偷偷用眼尾余光瞥向床边身姿挺拔的男人。她脸颊尚有余热,红晕未消,不太好意思当着老人的面跟他对视。 看着看着,不知道怎么的,明一湄特别想笑,唇边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 原来那个在自己面前行事果决强势,有控制欲的司怀安,也会在他爷爷奶奶面前吃瘪,而且吃了瘪还没处声张。 果然一物降一物。 真解气。 看着她偷偷眯了眼笑啊笑,笑得像偷吃小鱼干的猫咪,司怀安心头痒痒儿的,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既无奈,又觉得可爱。很想不管其他人,走过去搂着她,亲亲她,或者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说,只要确认她在自己怀里,他就觉得很满足。 奶奶和爷爷被新闻给吓着了,来的一路上,两人都很紧张,手用力握住对方。 亲眼确认了明一湄的伤势,他们这才松口气。 缓过神来,奶奶看了看明一湄,又看了看司怀安:“哎,怀安我有个事儿得问问你。” 司怀安抬了抬眉,他正弯腰给爷爷递水。 “那报纸上面说,说咱们明丫头跟小远,还有另一个男的……” 司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