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轻的,搞不好可是要丢了性命的。” 花容氏也说:“分明一个烫手的山芋,旁人躲都来不及,你还伸出双手去接。唉……我该是打你好、骂你好、还是拘了你在家里不到二十岁不给你出门的好。” 花吟忙上前哄了爹娘,道:“亲爹哎,亲娘哦,你们忘了我了缘师父曾经说过的话了啊?叫你们不要太拘着我,说不定还能结诸多的善缘,若是拘的紧了,反而会祸从天降。” 花大义听了,想起数年前花吟那场大病,直连声叹气,转而又开始劝花容氏放宽心,这孩子是天降的福星,回回等能转危为安等话。 花容氏见女儿主意已定,再劝也无用,只得多多叮嘱了许多旁的话,要她在相府内一定要安分守己,谨言慎行,切不可逞能卖才,真要是不行了,就赶紧撤等等诸语。花吟自然不敢反驳,一一点头应了。 这话暂且揭过,花容氏又想起两桩事,一是今日有月华庵的小师傅来化缘,花容氏便随口打听了下,说在外云游修行的了缘师傅捎了口信回去说大概再过一月就会回庵里了。还有一件,就是兵部侍郎府里来了帖子,说是府上的二奶奶请花吟去府上坐坐,叙叙话解闷儿。 ☆、第52章 且说花吟在家中收拾好一应物品后,第二日便骑着她的小毛驴早早的赶到了丞相府,看门的小厮与昨个大不同,不仅热络的将她迎了进去,口内还一声声儿的唤着“爷”。花吟有心揶揄他,道:“我可不是你们相府的爷,别喊错了叫你们家真正的爷赏你大耳刮子。” 小厮们都是惯会嘴里抹蜜,见风使舵的,笑嘻嘻道:“您都不算是爷,还有谁能算作爷?爷可别当我是个看门的就脑子愚笨没个眼力见呢,昨儿里头的夫人都管爷叫一声干儿子了,那您怎么说也算小的们半个主子了。昨儿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爷,万望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往后有个什么差遣的叫嘴的只管吩咐就好,小的一定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花吟见他说的不伦不类,也不好继续玩笑,忙拱手道:“小哥休要再这般说了,当不起。在下姓花名谦,行三。若是小哥不嫌弃往后可唤我三郎,再不济叫我声花大夫也成。爷什么的真真受不起。” 两相谦让了下,小厮只得唤了她“花大夫”,二人再无别话,就此别过。倒是那小厮自花吟走后,心中倒对她高看了几分,本还怕她是个趋炎附势、小人得志的主,所以昨儿当他换下班后听人说了这人的来头,心内倒还忐忑的一夜不曾睡好,生怕昨儿自己开罪了她,今日她会寻自己麻烦,所以今日表现的尤其的殷切,不成想竟是这般好说话的主。心中的大石放下,反倒欢喜了起来。 花吟自进去后,一人早牵过她的毛驴,牵到了后院的牲口棚子里喂草料,另一人则领着花吟先去了兰珠嬷嬷处。 兰珠不曾想花吟居然来的这般早,上前就拉她,道:“走!进我屋里,有好吃的。” 花吟笑喊了声,“干娘。” 兰珠一顿,笑道:“昨儿为了不叫门房拦你,你这般唤我,我也就应了。今天做什么还这般叫?依旧叫我嬷嬷就是了。” 花吟眨了眨眼道:“干娘不喜欢?我是打心眼里将您当我娘一般的敬重,干娘若是不喜欢,那就算了。” 兰珠又是一愣,好一会儿,才哽着嗓子道:“我只当你是玩笑,没想到你是认真的。你要是不嫌弃愿意认我做干娘,我哪有不高兴的理,我巴不得呢……”话未说完倒先落下泪来,这里自然又是一番伤怀感动自不必细说。 且说兰珠带着花吟去看了给她暂住的屋子,花吟一瞧,就在南宫金氏的院子内,紧挨着兰珠嬷嬷的住处。 南宫金氏所住的院子,是丞相府内最大的一进院子,三十多间房子,自带了小花园,小厨房,还有专门放药的屋子,各种常用药都齐备,更别提还许多了珍稀草药,由一个家中原是开药房的婆子和她的女儿一同照看着。 花吟见这般便利心中自是高兴,兰珠少不得提点她几句,平时没事就在这院子内走动就好,府内还有个大花园无事也可去逛逛,内中还有个湖泊,倒是凉快。其他地方切不可乱闯,尤其是丞相的书房以及少爷的院子。还有要是晚上听到什么动静,也别惊疑,总归府内戒备森严只管安心睡去,什么都别管。 花吟先是拜见了南宫金氏,待丞相大人和南宫瑾下了朝后,又去拜见了他们父子。 丞相连声说:“夫人固执,她执意要你给她看,我也无法。既然她这么信你,那也是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