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姐顿时被打了个惊雷般,又恼又怒,忙扑腾开几人,冲进去抓着花吟的袖子,急红了眼,“三郎,你何时去的那种地方?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啊!” 其中一女子一听这话,心里就不痛快,媚笑着上前就将胳膊搭在了花吟的肩上,冲梁小姐道:“我们那地方怎么了?怎么就不招你待见了?我们不偷不抢,男人们都爱去那温柔乡,有本事你就留住家中老少爷们别叫他们去啊。” 梁小姐听的面红耳赤,恰在此时梁老爷站在门口唤她。 那三个女子,口内说着,妈妈说了要是遇到了小神医一定叫带去好好酬谢一番。又说听闻小神医遭了官司挨了打,姑娘们都心疼的不行,不好过去探视,今日既然遇见就随我们一同去,好叫姐姐妹妹们安心。 花吟忙推说现在有事要忙,下回再去。 那几人都感念花吟的恩情,又哪里肯依,一个抢了她的药箱,一个夺了她的拐,另一个连搀带扶就将他往素锦街那边带去了。 梁飞若眼睁睁看着花吟被带走了,心头那个气啊,耳内又听她爹在喊她,气的胡乱跟她爹叫嚷了一通,“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话说花吟被那三人带到怡红院后,曹妈妈见了,自然是喜的跟什么似的。又忙着叫小丫头泡好茶,又忙着备时鲜的瓜果糕点。又捏胳膊捏腿的问她近来可大安了? 花吟笑,“不过小伤而已,怎么你们都知道了?” 曹妈妈笑,“小神医也不想想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不来这里?我们想打听个人还不简单。倒是那侍郎大人可真狠的心,你这般的人,亏他也下得去手。” 花吟不免好奇,“你们怎么都道我是被南宫瑾打的?” 曹妈妈笑,“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丞相大人爱民如子,轻易不动刑罚,倒是他那个儿子像是地狱罗刹一般的人物。凡是犯到他手里的就没有嘴硬到最后的犯人,破不了的案子。说来这南宫大人,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人物。” 俩人又叙了些话,曹妈妈便将花吟让到女儿的房内,让她看诊。也没人通报,直接打帘进去,可巧喜儿正在喂奶,花吟不敢多看忙退了出来。 姑娘们笑不迭,口内说小神医接生孩子的时候连女人的那种地方都看了,这会子怎么倒害起羞来了? 花吟道:“救人性命之时哪顾上那许多,如今平安无事,自然要守礼守规矩。” 喜儿喂完奶,请了花吟到房内。花吟给她看完诊后,道了声一切安好。曹妈妈放了心,花吟正要离开。 喜儿去羞羞答答的叫住了她,支支吾吾的说那处还缝着线,又痒又难受。 花吟顿了下,才恍然想起,那日喜儿生不出孩子,她给侧切了,之后给缝了线,后来自己遭遇了那诸多事,竟完全给忘记了。瞧她这烂记性! 那常大被院使大人接了去后,有那一班太医在,肯定有人拆线。可是喜儿姑娘就…… 花吟忙忙的道歉,开了医箱就要拆线。 曹妈妈见状,遣散了众人,又服侍女儿躺好。 待拆完了线,喜儿已经脸烧的跟紫茄子似的,花吟见状,也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起来,收了东西,见婴儿忽然哭了起来,忙上前抱住。 也是奇了怪了,这小婴儿到了花吟怀里竟突然就止住了哭。后来有嬷嬷进来接过,婴儿突然放声大哭。曹妈妈嫌吵,随手接了过来,婴儿还是哭声不止。花吟就在边上,又接了过来。婴儿的哭声突然又止住了。 众人都道奇,一个小丫头心直口快,道:“我看是哥儿喜欢花神医呢,要不神医哥哥认了我们哥儿做干儿子可好?” 一席话说的曹妈妈和曹喜儿心里一百二十万个愿意。 花吟却发了怔,半日没有言语。 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众人都有些尴尬,还是曹妈妈久经风月场惯会插科打诨,笑嘻嘻的说道:“小丫头子就会胡言乱语,小神医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哪有孩子给孩子做爹的,也不叫人笑话,哈哈……” 花吟却突然笑了起来,一双眼睛只看着孩子,仿似根本未听见曹妈妈的话,“儿子?儿子?我居然也有儿子了,呵呵……好玩儿……” 既认了干儿子,众人又说小哥儿到现在也没个正经名子,该叫干爹取了才是。 花吟推脱自己不会取名,恐叫人笑话。众人都央她,她只得笑着应了,想了一会,就道:“这孩子生来凶险,又体弱,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愿他能健康长大,成为一个身体强健的男子汉,干脆就叫他——健雄吧。” “曹健雄,”喜儿念了几遍,很是满意。 众人都道好,曹妈妈既然有了健雄这个大名就该有个与他相配的乳名,想了一会道:“这孩子生在脂米分之地,只怕往后女里女气的不像个男子汉,干脆乳名就叫虎头,也能震一震这怡红院。” 众人都笑着称好,又笑说:“女气有何不好?花大夫就女气,可我们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好男人。”众人顿时笑作一团,又说等小神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