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掀开被子来,我瞧瞧。” 常大捂着刀疤,面上犹豫。梁老爷忙上前道:“这位是太医院姜太医。” 姜清源虽清高却也不敢在外沽名钓誉,忙解释说:“我还算不得太医,充其量只是个学徒而已。” 梁老爷又说:“我早听闻姜公子在学堂里学业拔尖,就算此刻不是,不用多久也该是了。”又向常大母子道:“这位公子的的祖父是太医院院使大人,他今日屈驾于此,就是要给常大看病的。” 京城百姓就没有不知道杏林世家姜家的,常家母子闻言大喜,常母忙说:“那就有劳公子给我儿瞧瞧了。” 常大又忙不迭的掀开了被子,可底下纱布缠的紧,根本看不到什么。常大又慌着喊他娘去取了剪刀剪了纱布让姜清源查看。 却在此时只见花吟伸手夺了常母拿在手中的剪刀,无可奈何的冲常大说道:“你要是不信我的医术大可由这位姜太医替你看去。只不过有句话我可撂这了,你这伤口还没长好,你要是胡乱动弹,乱拆纱布,肚皮裂开,肠子流了出来,有个什么意外,与我再无干系。”言毕就径自背了她昨日叫福气从家中取来的那装器械的木箱子,又朝梁老爷等拱手告了辞,这才转过身子,打帘出了门去。 一席话说的常大动也不敢动了,梁飞若最先反应过来,追了出去。 “你要是不高兴见到他们,我替你赶了他们走就是了,你不要走,这是我家,我还能做的了这主。”梁飞若拽住了花吟的袖子。 花吟笑,“那常大已无大碍,后面只需静心调养,每日吃几幅药就好了,我整日整夜的留在这也无多大用处。昨儿出来一天一夜,我突然想起家中老小有不少咳嗽伤风的,我还没来得及与他们看诊,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说什么得回家瞧瞧去。” 俩人正站在一处说话,就见姜清源站在门槛上冷哼一声,“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梁飞若一惊,松了花吟的袖子,却没好气的瞪了姜清源一眼。 梁老爷一张好人脸,忙笑呵呵的打圆场道:“大家学医一家亲,都是师兄弟,没事可以互相切磋学习,犯不着闹红脸。” 梁飞若又去瞪她爹,“爹,都是你不好!”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花吟解释道:“方才是我走的太匆忙,礼数不周,姜兄请见谅,小弟家中还有事,就此别过。” 姜清源轻哼一声,“你姓什名谁?何门何派?师从何处?” 花吟,“小弟姓花名谦,无门无派,师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疯老头而已,不足为外人道也。” “嗬!我就说什么样的人竟那般大胆居然敢用禁药给人动刀子,果然无知胆大!” 此时傅新也拉了小郡主走了出来,听姜清源语气颇不友善,忙拉了他,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你说话注意下语气,此人和南宫瑾有几分关系,我正准备将他拉拢过来,成我们一伙的,你别破坏我的计划啊。” 另一边梁老爷也急了,忙忙的上前就磕头,“姜公子,这位花大夫是替常大看病不假,可用麻药的事还请公子不要说出去,那可是要治罪的啊!” 麻药是大周禁药,宫廷之中需要用也是要过审的,更何况民间,若是胡乱用药闹出了人命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花吟上辈子对这方面不关心,并未听闻过,而在幺姑郡那小地方,更没有这诸多的讲究。 正在这时,就见有人从前门跑了进来,刚进院子就喊,“我的爷!三哥!不好了!老爷子又跑丢了!” 花吟心头一惊,上前几步拉住一阵风似的冲进来的福气,“丢多久了?” “打早上起来就没看见,都找了一上午了!我怕出什么事,就先跑来告诉你一声。” 花吟慌慌的回头朝众人拱手告了辞,慌里慌张的就随福气跑了出去。 傅新追到了大门外都没叫住她,回过头又朝姜清源喊,“我这正套近乎呢,你没事跑来给谁下马威呢?” 姜清源盯着花吟远去的背影蹙着眉头道:“今早我上学,学堂里都在悄悄的传,说是京城来了个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