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开过祠堂,娘就要安排你和春丫头回门,定国公府那边,我也下过帖子了,嫁进咱们家里的姑娘,你让她完璧归赵的回去,你面子也不好看不是……”姜夫人条条有理地说道,“筠儿,你给娘说实话,你是不是……不能圆房?” 姜筠被怀疑的羞恼不堪,红着脸道:“谁说我不能!”那一晚,若不是因为心疼逢春哭了,他才不会半途而废。 逢春15 自从那晚无疾而终后,逢春和姜筠都有些尴尬,一连三天,姜筠总是避着逢春,偷偷摸摸地搞研究,逢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总不能去安慰姜筠,说一次的失败不算什么,咱们再接再厉就是,所以,逢春裁了一匹湖蓝色的绸缎,给姜筠缝了件夏衫,唉,贤妻难当啊。 做完了针线,逢春正捧着杯子喝水,陡见竹帘一翻,姜筠气宇轩昂的走了进来,不得不说,姜筠还是很有颜值担当的,搁下水杯,逢春从炕桌边起身,笑迎姜筠:“二爷回来啦,衣裳已经做好了,二爷要不要试穿下?若是尺寸不当,我再改改。” “今儿天特别热,我出了些汗,现在试穿,怕是要弄脏衣裳,还是到晚上再试吧。”姜筠温声言道,这一个多月来,逢春的失眠症大有改善,又兼各种补品吃着养着,脸颊上渐渐鼓起了肉,面色也红润明媚许多,姜筠看她一日日白胖起来,心中特别高兴,现在没有小胖墩可养,养个大胖媳妇也不错。 逢春抬眼一看,果见姜筠额有细汗,时刻牢记贤妻守则的逢春,忙从袖中抽出一条绢帕,略踮起脚跟给姜筠拭汗,姜筠十七岁,逢春十五岁,两人年岁差距不大,身高却相差明显,软帕轻贴着额头擦过,姜筠只觉心口有春风拂过,抬臂握住逢春的手腕,将她搂到怀里抱着。 “二爷,怎么了?”半天没被松开,被捂得有些热的逢春开口。 姜筠轻啄一口逢春的耳垂,再附耳低语道:“晚上做之前没做完的事,我仔细研究过了,今晚会好的,不会再叫你疼了。” 这话一听就是无效保证,你蒙傻丫头呢,逢春伏在姜筠胸口,低声道:“……快该吃午饭了,我去瞧瞧送来了没?二爷,你才在大日头下回来,先坐着凉快凉快。”说完,轻轻推开姜筠,步伐极快地出去了。 逢春落跑,姜筠轻轻一晒,在逢春刚才的位置随意坐下,捞起手边的茶杯便饮,他从大日头下回来,除了热,也很渴,姜筠喝到一半时,突然想起来,这只水杯逢春才用过,盯了会杯子上的喜鹊登梅图案,姜筠将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 天儿热,姜筠暂时不用去读书,逢春也不用到姜夫人那里立规矩,夏蝉扯着嗓子连连叫唤,逢春听得眼皮直耷拉,可姜筠正在看画,她得陪着,姜筠这回看的倒不是不能见光的画册,也不知他从哪儿翻出一捧画卷,梅兰竹菊松雁柳皆有,邀逢春一道赏看,姜筠看得津津有味,逢春却只想打瞌睡,一个没留神,困倦的呵欠便打出去了。 “困了?”姜筠刚摊开一幅春柳图,便见逢春打起了呵欠,随即笑道,“那歇午觉去吧,下午再继续看。” 这个建议不错,不过,逢春还是要意思的推辞一下:“没事,难得二爷有兴致看画,别叫我搅了雅兴。”然而,姜筠一看逢春困了,摊开的画卷也不收,已直接从椅内起来,拉着逢春往内间而去。 逢春是真困,脑袋挨着枕头便要睡,姜筠心口却仿佛有只猫爪子在乱挠,大餐在侧,他也很饿,可惜,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姜筠瞅着屋内明亮的光线,安静无语了片刻,过了会儿,还是没忍住地往逢春那边贴,逢春几乎都要睡着了,又被脸上的痒意叫醒。 一睁眼,就是姜筠放大的脸,逢春揉揉眼睛,刚说了一个‘二’字,剩下的话已被覆盖吞没,逢春登时一个激灵的醒神,姜筠也从侧贴的姿态,改为覆压上来,热情汹汹,不像亲一口就撤的意思,逢春抖着声音问:“……不是说晚上么?” 姜筠压在上头,眼睛明亮:“不等了,母亲午前叫我过去,说的就是这事。” 若是黑灯瞎火的晚上,逢春闭着眼睛凑活凑活,估计也就那么过去了,可现在青天白日的,哪怕闭着眼睛,眼前都还有光,一想到要被姜筠清晰的看光光,逢春只觉脚趾头都要羞红了,努力的想多挣扎一下:“可现在是白天呀,叫人知道了不好……” 那也比被别人怀疑没有雄风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