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在面前来回转悠,不行正事?” 宓乌还想说什么,想了想,又觉得对他来说实属多余,遂没再开口。 他那个师姐,性情古怪离奇,多的是法子钳制容祀,还怕他届时胡来? 安帝新修的行宫,里头有几处宽敞的热汤池,他带去几个美人同浴,听闻是夜夜笙歌,不肯上岸。 容祀很是鄙夷安帝的放荡,在备选的池子中,首先划掉了行宫。 最后斟酌再三,选了西郊烟暖苑。 头一晚,容祀就被凌潇潇下了药,整个人只能在那躺着,浑身半分气力也无。 别说去碰赵荣华,便是想见她一面,也难上登天,何况她还有意无意避着自己,整日眼里只有她娘,根本没把他放在心里。 第三日才勉强起身,腿一挨着地,软了下,偏手上也没劲,跟个废物似的坐在地上。 抬头,就看见那纤瘦的身影从面前轻飘飘走过,连头也没回。 容祀心里冷的下雪似的。 第五日他精神稍霁,特意换了身干净的锦袍,将头发简单的拢起簪上玉冠,自觉倜傥风流,滑入水中后,又着人去唤来赵荣华。 彼时宋文瑶刚从女汤出来,赵荣华为她换了衣裳,扶到榻上睡着后,她原是想跟着休憩片刻,不料敲门声一响,心里登时被人揪了起来。 她就不该生出妄念,妄想着容祀做个人。 池边浮着雾气,浓浓冉冉,她没再更换衣裳,索性穿着那套湿哒哒的旧衣前来,绕着池子转了一圈,终是没有看到容祀的身影。 赵荣华蹲下身,还未开口,便被那人攥住了脚踝,一把捞进水里。 铺天盖地而来的温水灌入她的口腔,耳朵,哗哗的水声惊得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容祀哪里肯依,揽住她的细腰,将她紧紧扣到胸前,唇齿移来,啄着那柔软的耳垂,继而将火撩到肩胛。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用嘴解了衣裳。 赵荣华无法,被他轻松压到池边,硌的前怀生疼。 就在两腿被分开抵在石壁之时,那人忽然暗暗骂了句脏话,紧接着,容祀从她身上挪开,自行没入水中。 赵荣华惊慌的拢起衣裳,从臂间一点点穿好后,看到池子中间咕噜咕噜冒起水泡,容祀的头发如水草般飘在上面,她没敢过去,轻轻唤了声,“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水泡不再上涌,赵荣华绷紧的神经倏地一松。 不会死了吧。 赵荣华伸出脚丫,试探着往前踢了踢,忽然,脚尖被人一把捉住,腿一横,容祀从水里冒了出来,握着她的小腿将她整个人抱到怀里。 气息火热,跟猛兽一般。 别动,孤现在…没法碰你。” 容祀不得不承认的是,凌潇潇是个畜/生,生生折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此时此刻,他本该与赵荣华水/乳/交/融,而不是像个废物似的,做足了前戏,却在关键时候,软的跟个怂包一样。 赵荣华自是不明白容祀的话,哪怕被他抱着进了房间,她还是懵懵的。 容祀从雅室出来,换了套素白的锦衣,瞥她一眼。 湿透的衣裳贴着皮肤,甚至能看清里面小衣的颜色花纹,出水芙蓉一般,干净而又美好。 他心中骇动,更加恼怒凌潇潇的自作主张。 门被叩了叩,胥策的声音透过缝隙轻轻传来。 殿下,程雍程大人,梁俊梁大人,还有傅鸿怀傅大人在堂中候着,说是殿下吩咐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容祀嗯了声,穿上外衣,出门前忍不住气道,“别走,孤过会儿就回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