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干掉项砚,此事就没有风险了吗?不干掉项砚,就一定要找机会干掉那个女人,可是那样的女人多性情狡猾,她必也知道自己处境危险,恐怕会留有后手,若是逼那女人落胎或者直接杀掉她,怕是会让人狗急跳墙,届时西府还不一样是个死字? 还不如搏一搏,说不得能挣得更大前程,或许这还是老天爷看项皇后不行了,赐给西府的另一机遇!反正他们西府,更危险更疯狂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 项伯焘作了决定,细思了可行的计划,又找那西府暗中势力的首领商议了一番,初步定下了最可行的方案,便寻了儿子项金启来说话。 他和儿子道:“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如不是无路可行,不应行此冒险之事。你约了闵氏,确认了他的身孕,再行我们的计划吧。”有了身孕,是男是女只能看天意了,或者将来也不知可有人为的空间。 项金启听到父亲竟然同意了凶险之法,自是又惊恐又兴奋的应了,项伯焘就他和暗势力首领商议的叮嘱了他一通,项金启一一应了不提。 但最后商议完,项伯焘又道:“此事凶险,稍出纰漏,我们西府满门难保,而且将来事情会不会有什么破绽露出,也实是难以预料。所以保险起见,你最好还是能想法尽快和那程家或梁家小姐定下亲事然后尽快成婚。若是能赶在你姑祖母皇后娘娘仙逝之前成婚,那是最好不过。”他们此时还尚未得知项皇后已然已经去世。 项伯焘是想着让儿子娶了程安安或梁萱,不单止是拉拢了西夏都指挥使司的势力,同时也是给儿子添了一道保命符。 项金启理解父亲的用意,自是应承了下来便退下去了。 程安安和梁萱两人,一个爽朗大气一个温柔秀丽,很明显项金启喜欢的是温柔秀丽的梁萱,当然了,温柔的也容易算计些,不是吗? 项金启一面计划着如何算计求娶梁萱,一面就又约了闵幼姝见面,和她细细布置他父亲的安排计划。 项金启见了闵幼姝,先安抚了她一阵,又哄着她让她蒙了面纱让跟他过来的西府的一个老大夫给她把了脉。不出意外,闵幼姝确是有了差不多两个月的身孕,虽说月份太浅,脉象不明显,但老大夫行医多年,经验丰富,还是能确认得**不离十的。 确认了身孕,项金启这才跟闵幼姝商量除去项砚一事。 项金启先道:“幼姝,此事不宜在王府中进行,否则他出了事,王爷必会把王府翻个底朝天,不查个水落石出必不罢休的,届时一定会查到你身上,所以这是万万不行的。” 闵幼姝听了此言才算是终于松了口气,她还真怕项金启提出让她把项砚在内宅中弄死,虽然此法应是最易施行的,但对她来说却真是最危险的。很多事情说起来严密,但真要底朝天的查起来,总有蛛丝马迹可循,就是她和项金启的私情都不一定瞒得住。 项金启为她考虑,她自然也要投桃报李,更何况到此时,两人早已是息息相关,若是项金启有事,她哪里能得什么好? 所以闵幼姝也关心道:“嗯,只是王爷甚是爱重他,他平日里不多外出,出外也多是带不少武功高手,怕在外面并不容易行事,你也小心些。” 顿了顿,又道,“而且在这西夏,任何人杀了他,怕都难逃王爷的追杀。你觉着,我们能否除了他之后,把罪证指向西域或者北辽人,让他们来背这个锅?”这是她那日听怡红之言后触发的“灵感”。 项金启搂着她的手就是一顿,随即笑道:“不错,果然好主意,我会跟我父亲商量看如何布置。” 他的手在她的手臂上一下一下的划着,继续道,“你想些方法,看什么时候能把他诱出王城,或去西山烧香礼佛,或去北面的桃源庄子里休养,到时我们安排人在那边动手。” 闵幼姝点头,道:“项砚的身子不好,偶有咳嗽之症,我只需稍微在他的饮食中动一动手脚,便应能加重他的病情,届时就劝他去桃源庄子休养好了。” 项金启皱眉,道:“不可作任何可查出的手脚,否则怕是要牵连到你。” 闵幼姝听了心里熨帖,脑袋贴了他的胸膛道:“放心,都只是调整一下日常食物而已,查不出任何问题的。况且,这段时日,项翊和明惠郡主的孩子经常夜哭,听说项砚因此睡得很差,劝他去桃源的庄子,应是不难。” 明惠郡主上月产了一子,那孩子是个娇贵的,稍有不满就整日的啼哭。项砚和项翊的院子都在西园,离得又近,因此项砚最近的确被那孩子烦的不行。 项金启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两人又推敲了一些细节,确保万无一失,这才放下心来。重要的事情安排妥当了,自是要好好温存一番,但考虑到孩子,两人倒是温柔了许多。此时,那肚里的孩子,已然是他们的宝贝疙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可能会晚点,尽量6点前,么么哒~~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