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郁一眼,轻飘飘道:“我俩早就登记好了,不劳您老挂心。” 凌郁嘲笑道:“谁挂心你,这是明着不想和你吃饭的意思,没听出来吗?看见你就没胃口。” 萧岳冷言冷语反驳:“不想吃正好啊,我和飞宇吃。” 凌郁周身的气流猛然加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才认识半天就飞宇飞宇的叫!他狠狠地瞪了李飞宇一眼,不发一语地自己走在前面。 李飞宇见两人如此不和,夹在中间非常纠结,也不知道该劝谁比较好。 “脾气这么大,你居然都忍受得了?”萧岳摇头叹息,悲悯地看了李飞宇一眼,道:“赶紧追吧,我还要去教务室一趟,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李飞宇看着凌郁远去的背影,却没有立即追上去。凌郁来学校一年,就算生气了还能有个去处,萧岳才今天来,不知道教务室在哪,不知道饭堂在哪,李飞宇最终还是选择了留下。 李飞宇转过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对萧岳道:“我带你去吧。你别生凌郁的气,他这人嘴上刻薄些,事实上心地很柔软。生气也是一时的,哄哄立即就忘了。” 萧岳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没生气,我就觉得逗他挺好玩的。”凌郁这性子和宫泽像极了,口是心非又傲娇。 李飞宇对于这么胆大包天的萧岳表示佩服。凌郁是个有仇立即报的人,若换作别人,估计早被凌郁的灵植抽飞。可萧岳如今七级,凌郁的灵植才刚刚六级,怕萧岳怕得不行,就算受欺负也只能默默忍了。 李飞宇不得不感慨:萧岳果真和宫泽师兄一样,都是妖孽啊!少惹为妙。 萧岳无辜地摸摸肚子,饥肠辘辘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急忙扯着人匆匆赶去教务室。 他习惯了午休,放学后就想起自己中午没有去处,不知道有没有安排宿舍,安排在哪里,萧岳一概不知,只能趁现在赶紧去问问。 出乎意料的,短短一段路程,萧岳就听到了不少关于宫泽的流言。 只怪萧岳耳力太好,别人窃窃私语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原本该无视屏蔽这些对话,却因为听到宫泽两个字,他便不自觉地听得认真了几分。 “听说第一节课后,又几个不怕死的新生跑去找宫泽,求着他当助导,结果可想而知……我看那几个新生差点被吓尿了。” “我还以为他们能成,毕竟这几天宫泽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就昨天,我无意碰见他三次,每次都看见他嘴角挂着毛骨悚然的笑容!吓得我小心肝到现在还颤巍巍的。” “我还以为是我错觉!以前见他总是冷着脸,好像亏钱他几百万金币一样,结果开学这三天,我每次见到他都在笑,还笑得特别傻!” “来学校几年,我就这几天才发现他会正常笑,不过那是傻笑吗?我怎么觉得特别恐怖?” “听说宫泽师兄这是受到了脑部损伤,也有人说是吃了炼丹师新制得试验品,导致神经紊乱。总之一句话,就是不正常。” “没有的事!我刚刚才碰见他了,还是冷冰冰的,像个黑脸神,浑身散发冰冷气息,比之前的冷淡态度有过而无不及,有种近身者杀的不妙感,我看见了就急忙绕路走。” 萧岳这一路听着流言来到教务室,感慨宫泽果真是校园风云人物,连笑不笑都被当流言蜚语来传播,真可怜…… 怪不得别人讨论这事,宫泽的异常太过显眼,全世界都留意到了。 原本淡漠到面无表情的一个人,忽然间无时无刻不挂着傻傻的笑容!谁都会觉得诧异。 其实宫泽那是神经太大条,回学校后才反应过来一切太不可思议,想到自己和萧岳签了夫妻契约,便整一个神经病地天天傻笑。 萧岳今早忽然间想换个助导的事实直接将宫泽打醒,让他意识到不能开心得太早。要将萧岳拿下,恐怕还有漫漫长征路。 于是宫泽说变脸就变脸,立即从原来的傻白甜变成今天的黑面神,将大胆上来请他当助导的新生全都吓得腿软,一个个狼藉逃跑。 宫泽的变化来得太突然,就像六月的天,大家开始议论纷纷,想知道其中缘由,可惜他们谁都不可能猜得到真相。 小剧场: 萧岳:嘚瑟的人是要被打脸的。 宫泽:岳岳你竟然如此残忍 萧岳:摸摸,脸疼不? 宫泽:疼,亲一个? 萧岳:你先把马甲脱了,随便亲~ 富富:没想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