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齐国,那么整个京城就剩下戚言一个人算是孤苦伶仃了,现在看来,就算是只有戚言一个人孤军奋战,将来她也能够在皇宫里面杀出一条血路来。 戚尧念的,无非就是戚言也姓戚,再无其他。 如今看到戚言能够这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也就可以笑一笑,转身也不必再顾虑什么了。 很快,那个出去查找香囊主人的家丁回来了,回来时,一手还抓着一个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婢女。 戚言看了那个家丁一眼,再看向那个婢女,屏住呼吸看着他们两个。 那个家丁来到容上长天面前跪下,然后连拉带拽的把身边的婢女也拽跪在地上。 “启禀殿下,这个香囊的主人找到了,就是她。” 那家丁说着,伸手指着身边的婢女。 那婢女感觉的附身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宏菱郡主一看到家丁抓来的这个婢女,顿时就慌张了,整个人神情之间焦虑不安,双手不住的互揪着。 这个婢女,是她从王府带过来的陪嫁婢女之一,她能不慌吗? 而戚言看到这个婢女时,脸上的表情则是狠狠的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快意。 “这个香囊是你的?”容上长天拿过家丁递给他的香囊,走前几步,凑到那婢女面前,低沉的声音问道。 那婢女看了看香囊,又低下头去,浑身颤抖着说:“回、回殿下,这香囊是、是奴婢的。” “你都干了什么,如实招来吧!”容上长天站直了身体,昂首看向别处,不去看身边的 任何人。 那婢女跪趴在地上,惊慌失措的摇着头说:“奴婢不知,奴婢什么都没做,殿下饶命啊!” 容上长天忽然低下头,咬着牙盯着趴在地上的婢女,切齿问道:“你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让本殿下饶你的命?” 那婢女一时不知如何说,只顾着跪在低山浑身颤抖,结结巴巴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来人,给我打,打到她招为止!”容上长天难得的发了一次怒,皇太孙府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的。 听见容上长天说要打,急急忙忙的就去准备长板凳跟板子,把那婢女架到板凳上,然后就开始打。 戚尧眼看着那婢女被打得屁股开始冒血泡,世子不敢再接着看下去,害怕再看下去,她会头晕。 于是便转过头去看向别处,耳边却依然不停的在响着那个婢女的哀嚎声。 “殿下,殿下饶命,奴婢招,奴婢招了……”那婢女哭着喊道。 想必的被打得疼了,熬不下去了,所以就哭着喊着要招供了 。 容上长天听到那婢女这么说,伸出手喊道:“停。” 那家丁急忙上前,把趴在板凳上的婢女拖下来,跪在地上。 “殿下……奴婢招。”那婢女有气无力的嘶嘶忍着疼,屁股上的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地上的石板,嘴角也挂着一丝血丝,雪白的牙齿也被染得通红。 “说,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容上长天怒气冲天的问道。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