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隔壁的云虎大叔家,虎婶听见动静也出来了,在外围听见这些人胡说八道,气得脸都红了,张嘴就想骂他们,却被注意到这一点的云烈使了个眼色,摇摇头表示没事,让她不要参合进来,再看他们家人脸上确实不见慌张,想来是有了应对之法,这才忍下怒气,继续旁听。 看这些不少人家的孩子都受了凤花恩惠的村民还能怎么恩将仇报! 正好这时有聪明人一下子问到了点子上。 “为什么野兽不会攻击你们的院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方法自保?如果不是真的想算计我们什么,有办法避免被野兽攻击,你们可得把那法子说出来,不能光你们一家一点危险没有,都让我们这些村民受着!” 其他村民们也如梦初醒地纷纷点头赞同。 “我们是有法子保护自己家里不被野兽攻击。”这时候再否认就没意思了,凤花很干脆地承认了。 人群里顿时哗然一片,不少人脸上露出既兴奋又不满的表情,好似凤花一直隐瞒着他们家的事儿是天大的罪过一样。 不等村民们再提出什么荒谬的问题,凤花又说:“就算有,那又怎么样?”他们家自己有好东西是他们的事,关这些村民屁事? 几个正要发难的村民被问住了。 可也要那脸大的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说:“既然你们家有避开那些野兽的法子,就不能光顾着自己家,也该告诉村里的人,这样说不定这次就不会死伤这么多人了!” 家里有人死了的那几家人这会儿都不在,但有人受伤的却有不少,这话很是引起了一片共鸣声! “就是啊!可怜我家的大儿子,胳膊上被挠了好大一个口子,流了那么老些血,可心疼死我了,差点一条胳膊就废了!” “我家侄子大腿上还被一头野猪崽顶了一下,骨头都折了!哎呦,那叫一个惨呦!” 那些家里亲朋有受伤的一个接一个的开始卖惨,可能不是有意为之,但在这时候发言,却让云烈家的人立场变得更加不妙,那些事不关己来凑热闹的村民也一脸感同身受似的露出义愤填膺的表情来。 “云烈啊!你们家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啊!光记着自己家,却不想着我们这些村民们也都是看着你和云彩两兄妹长大的,你怎么也不知道帮帮我们啊!就你们家没野兽攻击了,那别人家过来的野兽不是变得更多了吗!” 这话里意有所指的味道太明显,以至于连一等人都用凉飕飕的目光瞪向发言的那个妇人,将那人吓得一瑟缩,转而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都站在同一阵线,又不甘示弱地挺了挺胸脯。 “呵呵。”听着这个妇人的指责,凤花禁不住笑了起来,半靠在云烈身上,目光中满是凉薄地看她,“怎么个意思?听您这话,别人家也野兽了,那野兽就是本该来袭击我们的,所以我们得帮着分担点,该别人的受伤的,也得成为我们家里有人受伤才算合理,才算公道?” 那妇人张嘴很想说是,可又觉得哪里怪怪的,周围的村民们听罢也不知觉地皱起眉头,表情有点怪异。 估计他们也知道这种说法听起来很无理取闹,根本就是迁怒。 虎婶听得一脸解气,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这些人啊,就是被某些心怀不轨的人给闪动了,说的那些都叫人话吗?云烈和凤花两口子做错什么了,他们就这么欺负人啊!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们家里那防野兽,防某些心怀恶意的人的法子,是我弄出来的,既然我弄出来的,想怎么处理,给谁用,或者自己家藏着用,都是我说了算,我没有那个义务非要把这法子公开。”凤花的话说得格外地直白,“再者说,我也不认为我们不拿出来给村里人用就是不对。” “说白了,我们出手相帮,是情分,看在你们好歹也算是看着阿烈和云彩长大的份上。”可实际上这村子人口不多,但真要说住得远的也对云烈很熟悉,也并不尽然,有些人可能只听说过云烈的传闻,压根就没见过他人,说情分,也着实远了点。 “我们什么都不做是本分,谁也不能说我们什么,毕竟,我们没那个义务一定要帮吧?”凤花嘲讽道:“以前我家阿烈家里日子不好过时,怎么就没见有这么多人看在情分上帮衬帮衬?”曾经稍微帮衬照顾过他们的,也不过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