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特派员问江红雷,这怎么解释,杨贵先为何不抗住,他就真的愿意去那里吗? 江红雷不用细想,直接就说开了: “他也只是想,在调查站里,他时刻都有可能被调查站的兄弟救出去,但那样许多兄弟也将受到牵连,这又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 他又看了看特派员,见特派员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又继续说开了,这也是杨贵先的心思,也是了解杨贵先为何这样的最重要的原因: “杨站长会觉得,自己的事是小,连累大家,那样没有事都会是大事了。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愧疚没有给大家带来什么好处。一到年终,别的部门都有奖金,或多或少,而我们调查站却是清水衙门,什么都没有。” “真是这样吗?”特派员问。 江红雷告诉他,每年都是这样的,每到年终时,杨站长总是闷闷不乐地在办公室里呆上好长一段时间,为的就是年终奖金的事。 想到这里,江红雷也觉得杨贵先当一个领导的确很难,尤其是象他这样想与众人不同的领导就更加难了。他不免为他难过起来。 “杨站长不曾一次地跟大家说,他不想去抹着良心去弄那些奖金来,如果有觉得调查站不好要调离的,他坚决不怪罪,还积极放人。” 江红雷说到这里不再说话,他为杨贵先难过,现在倒好,他不再为这些事伤透脑筋了,可是他的性命如何,也无人知晓。 可是特派员并不是很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这件事,他没有一点责任吗?难道杨贵先不见了就不见了,任可关系都没有? 江红雷不知道特派员在这件事上是怎么的态度,到现在来看,都无法看出他的内心想法。杨贵先不见了,此事难道他先就有些预判不成?而预判的结果又是谁人所为呢? 从江红雷几次把事情往警察局行动科那儿引,特派员并未表态,从今天的现场勘察来看,也看不出他有此种意向。那他是怎么认为这件事的呢,总得有所指示才行,可现在并不见他有任何的发号施令。 “你怎么看这件事,客观地看,不要带任何感情倾向。”特派员突然问江红雷。 要江红雷不要带感情色彩来看这个问题,那就是不要将这件事硬是往警察局行动科那儿靠。可是江红雷怎么也做不到,不往那儿靠,还能往哪里靠,根本就没有地方可靠。 “我还是坚持此事是警察局行动科所为。目的有二,一是杨站长知道警察局行动科长的事情,必要的时候揪出来,他行动科长的事情败露不说,还有可能命运堪忧。他提前处决了杨站长,就除掉了一个很大的隐患。”江红雷回答特派员。 特派员见江红雷只说了一个目的,还有一个目的是什么,他还没有说。特派员也不打扰他的话,让他继续说。他向江红雷点了一下头,在江红雷停下看他的时候。江红雷又继续他的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