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他还发火,要是共产党地下组织知道,不宰了他。但是,绝不可让他死在我们海安城里,明白吗?”杨贵先告戒江红雷。 杨贵先接着又说:“此人虽是个猪脑子,但能引诱地下组织出来宰他,倒也是件值得利用的事。但是还是象今天下午这样,那我们只有‘保护’他了,不能再让他出去半步,到时候了,送他回去就行。” 杨贵先知道,如果“弓长”再这样胡闹,这不仅对其自己完成任务不利,对杨贵先来说也是件不利的事,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死于共产党之手,而他们又一无所获。 一会儿“弓长”来到了杨贵先办公室,不好意思地喊了一声局长,杨贵先也没有答应,就直接地问了他:“今天成果怎么样?” “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弓长”回答。 “你分析是怎样的原因?”杨贵先又问。 “我想有这么几个原因:一是’老叔’走的时候有所交代,他走后这里暂时处于休眠状态,现在可能就属于休眠时间,一切外来人员无法得到接洽;二是我的情况你们是否泄露,如果泄露,我不仅与他们接不上头,还有生命危险;三是接应的点不对,无法找到接应的人。总之,就是这三种情况。”“弓长”分析道。 “你觉得是否有人发现了你的异常,而放弃了跟你接头。”杨贵先问。 “不会,纵然在茶馆发生冲突,那在前两家可都是好好的,也并未接上头。这就说明,你说的这种情况,在今天是不会有的。”“弓长”回答。 “你分析得有道理,那以后你打算怎么做?”杨贵先又问,他的目的是找到海安城的地下组织,而目前这个人,还得使用,也就不与其争辩。 “我想明天随便在街上走走,觉得哪里有可疑,就在哪里试一试。你们的人远远地跟着我就行,不必靠得太近。”“弓长”说。 “那你不是存在危险吗?你看你现在伤在这样,明天咋出去呢?”杨贵先问。 “这个没关系,这样,我还好有托辞。时间紧迫,我也要早点建功才行。”“弓长”又如是说。 “那好‘弓长’先生今天受惊了,晚上我请客,喝几杯压压惊。”杨贵先说着,便做出请的手势,江红雷也迅速起身引导着“弓长”向外走去。 他们就在附近的一个小酒馆里要了一个包间,就他们局里几个兄弟,一共五个人左右。 杨贵先拿起酒杯,热情地说:“今天我们一来是为了给‘弓长’接风洗尘,二来是为‘弓长’压压惊,三来是祝‘弓长’工作顺利,明天开始,有所斩获,干杯!” 于是他们便举起杯,相相碰撞,砰砰声脆。 包间里于是热闹起来,相互说话声,欢笑声,酒杯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气氛十分活跃。 酒席上,“弓长”对杨贵先说了许多赞美的话,什么为人正直,工作负责,兢兢业业之类,杨贵先也只是敷衍着,眯着眼睛笑着,又举起酒杯对饮一番。 酒过三巡之后,“弓长”又说了在那边的艰苦境遇,说了他们内部的纪律,说了自己怎样被抓,又怎样反水过来,完完全全地倾吐出来,就当成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说着说着,“弓长”不由得潸然泪下哭了起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