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九歌,这话种不能乱说。你又不姓王,楚字倒过来是什么字,本王都不认识,旁人更不会认识,姓一个没人能认出来的姓氏,这多奇怪?” “我真是……”楚九歌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北王,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真是北王?” “咳咳……九歌,外面雨很大,这个时候出门太危险了,我们安置吧。”果然,人不能做亏心事,一旦做了亏心就会语无伦次,画蛇添足。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他想,他需要修闭口禅。 “你要睡这里?一屋子的血腥味。”折腾了一个晚上,楚九歌确实累了,可是…… 她不想睡这个院子,太脏了。 不仅有血腥味,花厅正中央还有一滩尿迹,这味道着实不好闻。 “本王让人收拾一下。胡家今晚乱得很,这里是西凤,指不定会有杀手混进来,呆在这里,安全。”北王一脸凝重地说道。 楚九歌盯着他,看了半晌,问道:“你在西凤有仇家?生死大仇的那种?对方还位高权重?非要杀死你不可的那种?” “本王的仇人,遍布五湖四湖。本王的仇人,每一个都不是普通人,本王在西凤有一两个位高权重的仇人,很奇怪吗?”他的仇人遍布四国,他跟西凤的皇帝没有仇,但是…… 他跟那位掌控西凤兵马的少帅,叶家麒麟儿叶良哲有仇。 十多年前那场四国大比,叶良哲的小叔死在他的剑下,叶良哲也被他重伤。 要不是,当时叶良哲是最后一个上台挑战他的,而他那时身受重伤,力气不多,掌控西凤兵马的,就不是叶家的麒麟儿叶良哲了。 不说十多年前那场大比,就是前不久西凤、南凉和北林三国联军,攻打东林,西凤的兵马也是败在他手上。 叶良哲一手所尝的败绩,皆是败于他手上,教导他武功,扶养他成人的小叔,也是死在他手上,叶良哲不知道他来西凤还好,一旦知道了就绝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为什么,我从你的嘴里,听出得意与骄傲?”楚九歌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种事,北王居然也能得意,真当自己是北三岁呢。 “有吗?这种事有什么好得意的。以前,连东林的皇帝都是本王的仇人,你看本王得意过吗?”北王一脸淡然,矜持而傲慢的道:“本王真要得意,也要等到哪一天,本王的仇人见到本王皆瑟瑟发抖,不敢言语,退避三舍,再来得意。” “您的目标,真清奇。”这男人,真是不怕事大。 不过,他有这样的底气。 楚九歌从北王的嘴里,问出北王在西凤最大的敌人是谁后,果断地听从了北王的话,就在这座偏僻的院子休息。 北王虽然没有带几个人来西凤,可他有暗卫。 北王的暗卫,一向极少有机会出手保护北王,北王也从来没有没把他的安危,交给暗卫保护过。此刻,正好没有下人收拾院子,北王毫不客气的把暗卫当下人用,让他们打水冲洗院子,再让那个小丫鬟烧水,服侍楚九歌沐浴休息。 楚九歌看着身穿夜行服的暗卫,一个个激动地提着水、拿着抹布,干劲十足的跪在地上擦地板,就忍不住嘴角微抽。 也就是北王,才会把暗卫这种专业型的人才,当成干粗活的下人用。 也只有北王的暗卫,才会以擦地板、有活干为傲。 不过,楚九歌也能理解他们。 一年到头都闲着,从来派不上大用场,再没有活干,暗卫们恐怕要担心失业了。 有暗卫出手,院子很快就收拾干净了,楚九歌知晓后续的事有北王盯着,也懒得关心,沐浴过后就睡了。 这一夜,楚九歌睡得很香甜,第二天一早醒来,得知昨晚胡家发生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