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成功给国师下了毒,楚九歌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反正,国师也奈何不了她,不是吗? “你最,好,能……医好。”国师双眼如同淬了毒,阴狠的看着楚九歌。 楚九歌回以他一个甜甜的笑:“治不好,我陪你一起死。” “你……”国师指着楚九歌,手指直颤抖。 楚九歌蛮不在乎的坐下,翘起二郎腿,装作不在意的问道:“染了疫症的病人都安排在哪里?我让人送来的药,有不少都是治疫病的,正好送过去,免得浪费了。” 她来之前,就写了信给应池,让他往襄城送药。 这药能派上用场最好,派不上用场也无所谓,北王不是在前线吗? 襄城离前线不远,襄城用不上,就把药送到前线去,总能派上用场。 “病人没有几个,想必用不上楚姑娘送来的药。”国师身旁的男仆,阴冷的看了楚九歌一眼,笑得不怀好意。 “什么意思?”不止第一次听到人说,病人越来越少,但楚九歌越听越觉得这事蹊跷。 她的猜测,莫非是真的? “就是楚姑娘想的那样……楚姑娘安心住着,现在是冬天,疫症不会传到城内来,也传不到城里来。”那男仆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诡异,生怕楚九歌看不出异状一样。 楚九歌脸色一沉,腿一放,桌子一拍,威严十足的道:“你们这么做,就不怕皇上知道吗?丹医堂的人呢?他们……就是这么治病的?” “楚姑娘,襄城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丹医堂的老爷们怎么治病,也不是你能管的。” 国师身旁的男仆,趾高气扬的道:“楚姑娘,你有这个心思,不如想想怎么医好国师大人的病,如若国师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楚家上下都别想活。” 男仆放完狠话,悄悄看了国师一眼,见国师没有任何不瞒,顿时将头扬得更高了。 楚九歌一默,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她知道,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她进城至今,也没有见过襄城的父母官,这座城明显由国师说了算,而国师与丹医堂的人串通一气,为了偏帮丹医堂的人,他绝不会管城中百姓的死活。 上位者草菅人命,视人命如儿戏,满满一城的人,至少少了一半以上,却没有一个人关注,没有一个人过问一句,也没有一个人指责他们,朝野上下反倒认为他们有功,皇上更是赏赐不断。 再想想青城的百姓,想来真是可笑…… 青城百姓被西凤、南凉和北林屠杀,东林上下指着北王骂,说北王害死了他们。那国师和丹医堂的人,在襄城的所作所为算什么? 他们虽没有亲手将刀子,插进那些百姓的身体里,可漠视不管,任由得了疫症的人自生自灭,和亲手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 杀人的得赏,保护家国的却被千夫所指,这世道真叫人……寒心。 楚九歌独自站在院内,明明今天太阳大的很,楚九歌却觉得全身冰冷…… 他不信皇上半点不知襄城的事,他不信没有别的官员知晓,可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没有一个人点破。 为了太平的假象,朝野上下都苦当睁眼瞎! …… 楚九歌要的药材,第二天就到了,送药的人是…… 应池! “你怎么来了?”楚九歌看着黑瘦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