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年见她还没有放弃,有些生气,“掉钱眼了?怎么光想着钱?” “可是……”陈立夏还想说,被赵国年一个眼神瞪回去了。 她撇撇嘴,“你还说好吃呢!这么好吃的东西别人吃不到,不是太可惜了?” “别人吃让他们自己做去!”赵国年十分幼稚地哼了一声。陈立夏又撇了撇嘴,“别人自己做还用得着我?我上哪赚那个钱……唉?” 她顿了一下,眼睛一亮,猛地离开赵国年的怀抱坐起来。 赵国年被她吓了一跳,也坐起来,“怎么了?” 陈立夏不说话,只是双眼冒光地看着赵国年,嘴边还挂着笑。赵国年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刚要伸手去看看她又没有发烧,她却一把握住他的手笑得甜滋滋地。 “国年,你可真是个机灵鬼啊!” “?”赵国年满脸的问号。机灵鬼?什么意思? 陈立夏说了这么一句就不说话了,拉着赵国年的手放在嘴边挡着嘴边的笑意,小样子说不出的得意。 赵国年疑惑,但是看她的样子似乎也问不出什么,无奈地伸着胳膊让她拉着手,默默地陪着她。 陈立夏笑了一会儿笑够了才慢悠悠地躺下,照顾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 他是给陈立夏制定了时间表的,每天最晚十点必须睡觉。今天她太反常,他都忘了这个时间表了。 不过陈立夏习惯了早睡,虽说兴奋,也觉得困了,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空留赵国年自己疑惑不解。 第二天一早陈立夏醒的很早,今天是周末,她只有一节选修课。赵国年将她送到教室,约好了下课再来接,就去了医务室。 刚到自己的办公位,赵国年就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上面字体娟秀,一看就是女人的字体。 姜美文的办公位就在他的对面,自然看到了这封信,目光疑惑地看着赵国年试探着问道:“谁写的信啊?” 赵国年瞥了她一眼,没说话。他还没看怎么知道是谁?况且,就算是知道,也没必要跟她汇报啊! 姜美文吃了个憋,低下头不说话了。可是那余光还是注意着赵国年的动静。 赵国年也不是没有看到,故意拿起信封走到另一边的病床旁边拆开了。姜美文脸色一变,愤愤地将手里的钢笔摔了一下,墨水瞬间迸溅出来,溅了她一身。 姜美文“啊”地惨叫一声,红着脸看了看赵国年,赶紧跑到更衣室去换衣服了。 赵国年其实根本没注意到她这边的动静,拆开信封一看,俊眉紧紧地皱了起来。她怎么会给他写信呢? 看着信封上的字迹,赵国年陷入一丝犹豫。 医生治病救人是天职,可是她跟立夏势同水火,他如果回去了,立夏会不会介意这件事啊? 赵国年想着,还是先跟陈立夏商量一下,将信封放心口袋里,就先做事了。 姜美文出来就见他已经坐在座位上了,自己讪讪地笑笑,“刚刚是意外!”说着,坐下尴尬的拿起钢笔要写字。可是那个钢笔被摔坏了,残留的墨水被她这么一碰,一下子又溅出来。 深蓝色的墨水直直地喷到了赵国年的衣服上,在白大褂上特别显然。 姜美文一下站了起来,十分慌张地走过去,“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我我……我给你洗一洗吧!” 赵国年本来只是有些惊讶,如今看着她慌张的样子,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没事,我自己洗就行了!你不用在意!” 说着,他疏远地点了点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办公室,只是平时坐班会在医务室大厅里,这样有学生进来立马就能看到。 而医务室只有一个更衣室,赵国年便让给了姜美文,自己的衣物就都放在了办公室里。 换好了衣服,他又想到了那封信的内容,目光扫到书架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