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不是最该死的人......” 她这番话说的太突然,纵然我产后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可依着眼下的性情也绝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便喘息着解释道:“尼莫不是听信了贼人的谗言,自统领后宫数年之久,我从没有亏待过一位后妃,哪怕是宫女,也都是再三容着,如不是犯了什么大过错,只是责备几句罢了,怎么会害你沦落至此,姑娘,你有话好好说,万不需要动刀动枪的。” 闻言她反倒是嗤笑一声。 剑锋又在月光下逼近了两分,寒光立现,她说:“我倒是忘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我记得,你这条命就必须取!” 长剑瞬间猛刺了过来。 本就因惊吓瘫倒在了地上,眼下明明见着那利剑刺过来,我却没有了半分力气逃跑,只能缓缓闭上眼睛,任凭处置。 半响一道巨大的冲劲儿撞过来,我被人护在了怀中翻滚了两圈,鼻尖嗅到了龙涎香,心中一沉,想要挣脱那人的怀抱,却只觉指尖沾染上了什么粘稠的液体。 瞧着我惊慌的模样,司徒却笑了说:“不过是受了小伤,你便怕了,日后若是还有更大的阵仗,你该怎么面对呢?” 我看着满手的鲜血,说:“可是......可是你不该因我而再三受伤......” 他没有再理会我,将我藏在身后,凛冽道:“你若是今夜想要杀了她,便先来取了我的性命罢!”话毕,本就深沉的眼中,迸生出一股杀意。 刺客顿时仰天一笑,反手割下了自己的一届黑袍,屋内生了浓雾,便悄然离开。 待那浓雾逐渐散去,我才重新点燃了烛火,一点点将司徒的衣袖褪去,才看见那被剑划开的伤口,正不断的渗着鲜血,心头一阵酸涩,眼中便滚落了几颗大泪珠,又不敢大声的哭出来,只能将头垂得低些,掩盖住那抽泣的模样。 却不知一切早都已然入了他的眼中。 那时,单雪徘徊在客栈附近,昭华便已料定了时间,只是眼瞅着危险一步步逼近,却突然想看看她对自己,究竟有多在乎。 继而便在冲进房间内,故意迟钝了半分,使得单雪的剑意外伤到了自己,弄出副鲜血淋漓的惨状。 为此受了不少冥帝司的揶揄,谈情说爱,还需些许的刀枪剑伤做调剂。 只是他在三界之中是君主,在众仙之中是昭华天君,可人都有私心,他便想只在一人面前,做自己。 那般孩童的只想讨要个在乎。他故意装作强撑,却又在知道她哭泣的时候,后了悔,明明想天劫之后不留遗憾,终是不舍继续捉弄。 转过手,将她系了半响的带子系好,这才算瞧真切那双哭肿了的眼睛,如果那时她也像眼下这般哭泣、无助,或许还是开心些更好。 我愣了愣的看着司徒,不知他是因伤迟钝,还是想到了什么,这一晚上好似陌生般,看了我许久。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