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受了天大委屈来找家长要抱抱安慰的模样。 “怎么了?”邵恩抚着她纤弱的背拍了拍,凑在她耳畔低声问,“钟情段位不够,你没怼爽,所以觉得委屈了?” ……你说说,这是人话吗? 在邵恩心里,徐扣弦就是那种怼别人没怼爽会觉得浑身难受的人吗? 虽然徐扣弦真的是。 可她现在的难过,并不是因为钟情,而是因为钟情提及了邵恩的过去。 徐扣弦从来都没见过邵恩落魄的样子,多数时候他都是冷清的站在哪里,只有对自己的时候极尽温柔神色。 她从来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人跟人之间本来就没多热切,只对熟人温柔友好难道不是常态吗? 直到钟情说了那些徐扣弦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 **** “为什么你长得么好看,就只有一个前女友,还瞎了眼绿了你啊?你是不是骗我的呀?”徐扣弦有一次在事后被邵恩折腾的快散架了。 故意趁着邵恩抽烟去逗他,指尖去划蹭他的胸肌,坏笑着问他这个禁忌问题。 邵恩掐了烟,把她不安分的小手抓住,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叹了口气反问她,“如果你男人只有脸,但是身无分文,一技之长是诉讼。需要起码三五年才可能出头,但十年内都不会特别有钱,不能让你开心的买包,点菜把整本菜谱都点上,你还会选择跟他在一起吗?” 徐扣弦其实只是在闹在撒娇,她到底都是寻常女孩子,喜欢同爱人玩闹,但邵恩难得陪着她一起假设。 所以徐扣弦晃了晃头,假装沉思了会儿,双手都被邵恩控制着,就拿唇舌去舔邵恩的唇。 明亮的杏眼眨着,左右打量了邵恩半响。 徐扣弦若有所思的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你这种货色跟持久度,起码能卖一百万一年。” 她坏笑着往邵恩下身扫了一眼,意犹未尽的砸砸嘴说道,“管你是不是穷困潦倒,我出两百万包你一年。” 这个话题是徐扣弦自己把自己坑了,因为邵恩身体力行的为她证明了两百万一年的鸭应该达到什么技术水平。 那夜徐扣弦被邵恩抱在化妆镜前的椅子上,他低下了头,有柔软舌尖探入禁地搅着火。 她曾经跪坐带给过他的欢愉,现在被他一一奉还回来。 徐扣弦低喘着仰头看天花板上那团光晕,卧室的晚安小桔灯是徐扣弦亲手选的,映着她泛粉的肤色跟镜中起伏。 地暖太热了,热的她浑身火烧,指尖揪着邵恩的发茬来回拨弄。 …… 北风呼啸,有透明水滴,滴滴落在干燥的地板上。 “宝宝好没用,这么快就到了?”邵恩抬起头,额间是薄汗,唇角挂着她的体液,“那现在让你更舒服一点儿。” “嘤咛……”回应邵恩的只有徐扣弦不可抑制的叫声。 明明是场结束后的调情,结果终是少年听风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 声色犬马久了,也就昏了头,失去了智商,徐扣弦没仔细想过邵恩这个假设的含义,缠绵黏腻跟忙碌工作充斥了徐扣弦的日常生活。 她也没空想。 徐扣弦自觉算得上心细,但绝不如尘,她不会为了一句玩笑话彻夜辗转思索。 直到今日,钟情说的绘声绘色,如果是编造的,那未免也演的太真了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