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恩解决了工作,徐扣弦解决了蛋糕。 她跟他拥着一床棉被,相视而笑,暖黄的灯光漾着,徐扣弦给邵恩讲了童话故事。 她讲凭着自己的记忆讲《小王子》里狐狸故事的片段。 「“就在这当儿,对面迎着跑来了一只狐狸, “来和我一起玩吧,”小王子建议道,“我很苦恼……” “我不能和你一起玩,”狐狸说,“我还没有被驯服呢。” …… “正因为你为你的玫瑰花费了时间,这才使你的玫瑰变得如此重要。” “人们已经忘记了这个道理,”狐狸说,“可是,你不应该忘记它。你现在,要对你驯服过的一切负责到底。你要对你的玫瑰负责……” “我要对我的玫瑰负责……”小王子又重复着……」 邵恩把徐扣弦背后的靠枕垫的更高,让她更舒服一点儿,然后不解的问她,“这个童话想表达什么?” 徐扣弦俏皮的眨了下眼睛,“你猜?” “爱是驯养?还是小王子爱玫瑰花?”邵恩抓到了两个出现频率最多的重点问道。 “那你觉得爱是驯养吗?”徐扣弦回眸一笑,反问道。 邵恩摇摇头应答如流回,“不是,可能在写童话年代的确是的吧,童话来自于上世纪的法国?驯养是把恋人之间关系培养成类似于主仆一样,让你习惯了永远都有我这个人存在你之上,最终成为你如呼吸般缠绕的氧气,万一你离开了我就会死掉。” “那不好吗?永远不离开你?”徐扣弦往邵恩怀里偏了偏,“想让我离开你?外面有别的狗了是不是?” 邵恩垂眸,抿唇浅笑道,“没狗,有只叫徐二的猫,在我怀里撒娇呢。” 灯光扯着相拥的影子,斜映在白墙上,是一整团阴影,分不开彼此你我,空调打了暖风,徐扣弦的脚尖点在邵恩腿上。 她体寒,也不怎么好好照顾自己,一到秋冬就手脚冰凉,自从喝醉了在邵恩怀里抱过以后。 徐扣弦就开始致力于把邵恩当成人形暖炉使用。 邵暖炉任劳任怨的把她冰凉的小脚捂热,又牵了徐扣弦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 “从前,我很少,或者可以说从来都没有去深刻的理解爱这个意向词。”邵恩缓缓道,“但是拉斯维加斯那天之后,我花了挺长时间思考了一下的。” “思考什么?”徐扣弦轻声问,她的手覆在他心脏的位置,能感觉到细微的跳动。 “如果你联系我,给我打电话的话,该怎么办?我是不是有勇气跟你尝试着在一起?”邵恩低声回她,敛了下眸,“我思考了很长时间,发现我自己是非常期待你能联系我的,可你并没有。” “……兄弟,拉斯维加斯你睡完就跑那天,可全是骚操作,你可没留联系方式。”徐扣弦拿震惊的眼神扫回去。 邵恩一怔,“我留下了名片,在西服外套上面,你来律所面试那天,应该是我第二次给你名片。” “……你留哪儿了?”徐扣弦问。 “放在西装外套上。”邵恩又一次答。 两人相顾半响,皆无言语,又非常默契的同步笑了出来。 一见钟情看脸,而他们都不是缺颜值的人,对一见钟情并不信奉。至于睡了得负责,成年人的世界里真没有这种考量。 那时候也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一场艳遇罢了,喜欢说不上,至多可以归结为动心。 “十几岁我觉得,所有爱情到了最后都是悲剧一桩,只要时间过的够久。”邵恩叹了口气才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比你死的晚一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