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孩子在身边闹腾,司连瑾带着陶梦阮去太子府转了一圈,直接叫车夫赶着马车往京城外面走。陶梦阮有些倦怠睡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已经出了城门,看着周围越来越荒凉的样子,陶梦阮看向司连瑾,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去庄子小住几日!”司连瑾在陶梦阮肩膀上蹭了蹭下巴,“你日日就想着那几个熊孩子,都忘了我这个夫君了!正好,小三小四也该断奶了,我们多玩两日再回去!” “……”两个小的才十个多月,按照京城的习俗还不到断奶的时候,只是因为两个孩子,陶梦阮奶水不够,两个小家伙长到那么大奶水已经吃得少了,这个时候断奶也没什么,只是,“我不记得我们家还有这么远的庄子啊!” “我新得的不行吗!” “行!” 司连瑾新得的庄子确实有些远,两人特意走得早些,到了庄子天已经黑了好一会儿了。庄子建在山里,初夏时节天还有些冷,司连瑾拿了一件外衣给陶梦阮披上,拉着陶梦阮的手往里走,道:“庄子里有温泉,娘子累了吧,我们先去泡一泡!” “……我现在比较饿……”虽然有些破坏气氛,但陶梦阮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实话说了出来。 司连瑾身子僵硬了一下,道:“好吧,我也有些饿,我们先去吃东西吧!” 两人吃了些庄子里备下的晚膳,司连瑾执着的拉着陶梦阮去泡了一回温泉,才回房休息。这一天过得太过丰富,陶梦阮没多少力气欣赏庄子上的景致,就蒙着被子睡了。 次日早晨,陶梦阮在一阵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中醒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被子已经凉了。庄子上人不多,陶梦阮自己洗漱换好了衣裳出来,只见到两名小丫头在外面打扫院子。 两名小丫头向陶梦阮行了个礼,就接着打扫院子,陶梦阮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都是淡淡的花香,便问扫地的小丫头:“庄子上还有花开吗?” “今年春晚,庄子里的梨花这时候正开呢!”小丫头答道。 陶梦阮闻言便提起裙角,往小丫头指的地方去,果然梨花的香气更浓郁了些,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清淡怡人。不多时,一片粉白的梨花映入眼帘,林子里摆了一张矮桌,旁边司连瑾正专心的温着酒,矮桌上还放了几碟粉白的点心。 陶梦阮走近了去,看着司连瑾的动作,不由笑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司连瑾指了指铺了竹席的地方,示意陶梦阮坐下,道:“你不是说,这么美的林子应该有人煮酒种树吗?那林子是人家种下的,我不好夺人所爱,就另外买了一个园子,你喜欢吗?” 陶梦阮在竹席上坐下,接过司连瑾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带着淡淡的梨花香,不由露出笑容,道:“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真跑来煮酒啊!” 司连瑾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剩下的就放到旁边,提了茶壶放在小炉上面,道:“原本梨花开的时候正好喝梨花酿,但山里梨花开的晚,今年春也晚,我们喝一杯应景就是了,你不喜欢吗?” 陶梦阮端着小小的酒杯细细的抿了一口,道:“喜欢,哪能不喜欢啊!今年梨子熟的时候,我们带着孩子们一起过来吃梨子吧!” “好啊!”司连瑾笑道,“想来明年梨花要早些开,到时我们再来煮酒!” ☆、番外二 等来的刚刚好 初春的早晨,风吹在脸上还有些疼,宫宜涓却打开了窗户,就坐在窗下,任由凉风吹乱了披散的头发。 重生一回,宫宜涓不觉得快意,也没有多少野心,只觉得荒诞,前世她到底是如何碌碌无为,才庸庸碌碌到最后被愚蠢的哥哥连累。临到最后,未婚夫无情的踹掉她另觅良缘,兄长无能了半辈子终于有魄力了一回,却改变不了满门抄斩的命运,唯一庆幸的,倒是因为年幼时司连瑾的一句戏言,她这个愚蠢的宁阳郡主没有给父母的罪名添砖加瓦。 “哎哟,我的祖宗,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能在那里吹风啊!”李嬷嬷连忙关上窗子,抓了厚实的披风给宫宜涓披上。 宫宜涓抬头看了李嬷嬷一眼,摇头道:“没事,我只是想清醒清醒。” 李嬷嬷伸手摸了摸宫宜涓的额头,被凉风吹得一片冰凉,连忙喊人生炉子拿暖炉。宫宜涓没有动,也没有反对,只由着李嬷嬷忙碌,前世她身边的人换得勤快,跟哪个丫头都没有多少情分,只唯独李嬷嬷,是生母留下的,一直陪着她到最后,宫宜涓接过暖炉,笑道:“我没事,嬷嬷别告诉母妃。” 李嬷嬷絮叨了一回,最后m.PArtSOrDEr63.cOm